飞宇:“不是吧,我们还得自己劈竹子?”
“恩,是的。”凯哥笑着摆了摆手走到了门外,“祝你们好运哦!”
飞宇犯难地看着眼前的道具,皱着张脸看向了齐权,“齐权,怎么办,我压根就不会做灯笼啊!”
夏侯钰仔细地扫视了屋内一周,弯腰从一旁拿起了篾刀,道:“用这个。大家不用担心,我之前教学生手工课时就做过手工灯笼,原理应该是差不多的。”
闻言齐权看了一眼夏侯钰手中刀的样子,也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拿起了搁在另一张桌上的篾刀,“开始吧,我看着你做。”
夏侯钰愣了愣,随后笑道:“好。”
飞宇也忙凑了上去,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那我呢,我干什么?”
齐权:“一边呆着去。”
飞宇登时就不高兴了,眼睛瞪着圆圆的张嘴就想怼回去。夏侯钰见了忙笑着制止道:“飞宇你和婉婉一起去画图吧。”
蒋琬听后明白地点了点头,应道:“好的。飞宇,走,我们去那画图吧。”
飞宇气不过看了一眼低头劈着竹子的齐权,撇了撇嘴,哼了一声,和蒋琬去了另一张桌子。
一旁看了许久的林迟语和沈顾渊对视了一眼,同时开了口:“我们一起吧。”
两人一人一手拿起了一把篾刀,待沈顾渊将竹子劈成两半后,林迟语接过另一半认真的劈起竹片来。
他们两个人的合作十分默契,不到半个小时两人便差不多批好了竹片,正当林迟语准备抱着竹片经过夏侯钰放到他们专属的位置上时,夏侯钰突然往后退了一步。
早早察觉了夏侯钰动作的林迟语马上停住了脚步,奈何夏侯钰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略微偏了一点身子,完□□露的胳膊重重地撞在了林迟语抱着的竹片上。锋利的竹片瞬间划破了夏侯钰那雪白的皮肤,红红的鲜血流了出了。
林迟语看见夏侯钰表情吃痛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小心撞到了另一张桌子,桌子上的颜料被撞翻了,飞溅的液体落在了飞宇他们完成的差不多了的宣纸上,好好的一幅画被毁了。
见证了全过程的林迟语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嫌弃地将染上了鲜血的竹片扔在了地上,没有再看夏侯钰一眼。
一旁扶住夏侯钰身子的齐权瞬间怒了,他将夏侯钰交给飞宇和蒋琬后,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对着林迟语喝道:“你伤了人,不道歉吗?”
林迟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伤人?我可没看见,他可是自己撞上来的。”
一旁脸色不是特别好的夏侯钰向为他擦伤口的蒋琬道谢后,吃痛地开口道:“你们别吵了,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林哥的事,齐权你别着急,我没事。”
“没事,怎么会没事?你看看,这竹片割得多深,处理不好可是要发炎的。”齐权气不过的看了一眼夏侯钰的伤口,有些恨铁不成钢,“林迟语,夏侯钰的伤那我也就不说了,你毁了飞宇和小婉的画,你是不是该道歉?”
林迟语没有说话,他捧着竹片从齐权身边绕了过去,不顾在场众人落在他身上震惊的眼神。
齐权冲着林迟语的背影喝道:“谁让你走了,道歉,我说道歉。”
怒喝声令沈顾渊的眉头也微微皱起,他走上前挡住了齐权想要拉住林迟语的手,冷冷道:“齐先生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夏侯钰不是说是他自己不小心了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缠迟语,还有弄脏画卷的不是迟语,是夏侯钰,你搞不清楚吗?”
“你——你们——”齐权用力挣脱了沈顾渊的束缚,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沈顾渊冷哼了一声,他看了看其他保持安静的几人道:“我看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在奉劝一句,眼睛不好,去看下眼科吧。”
齐权:“你——沈影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