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姬答谢礼物的平淡的女声也一直响：

“收到来自大妖最帅最可爱的一个节奏风暴”

“收到来自烨烨爱吃汤圆的一个小电视飞船”

“收到来自Mr梦的一个小电视飞船”

“收到来自大妖的腿部挂件的一个节奏风暴”

“收到来自呆呆呆呆的一个小电视飞船”

……

这么多礼物，大妖一个一个谢过去，心情却没有好起来，直播间人气也还是没有上去，还是在20万左右徘徊。

“怎么回事啊，真的是看不懂了。别人送礼物是涨人气，我这里送礼物是掉人气，是吧？说实话，我一直对我的直播间人数是很自信的，毕竟这么。不像某数字主播，官方推得不要太明显，去看那个粉丝列表，都是随机数的新号，就一个关注的。这种什么情况谁不懂啊？我是觉得游戏主播嘛，本质还是要好好玩游戏，不玩游戏，在那里做什么互动交友，是干什么哟。这是起码，你做这个游戏的主播，你就要尊重这个游戏啊。官方要推他，我管不了，但不要搞我啊。送了这么多礼物了，人气还这么低，就是看我好欺负是吧？看我这两年脾气变好了是吧？我要去找A站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主播自己带这样的节奏，弹幕一个个都做好了吃瓜看戏的架势。

“主播说的哪个啊？”

“官方推谁？”

“大妖不气，买来的粉都是假的”

“说的谁”

“吃鸡本来就是互动交友软件呀（滑稽）”

“问是谁的，去看看人气排行榜第一”

“某尬聊主播”

“他们家粉丝是很多啊”

……

这时候，小凡看到自己的工作群，不常常出现的A站直播部老大全超出来说话，让给查查560房间的在线人数有没有问题。工作群里有值班人员响应了，去查在线人数了。

560是莫得感情の大妖的房间号！

小凡心里一紧，真的在自家公司分发的。小凡也去抓了房间里的直播流，等上公司的系统，查在线人数去了。

真实在线人数，一万不到，曲线变化跟大妖下午吃鸡的游戏节奏很吻合。每开一把，人气就慢慢上涨，一局结束进入等待时间的时候人数就下来。一局玩得越久人数就越高，一直落地成盒，人数就低。如果按照人气值是真实人数的20倍来算，小凡觉得大妖直播间显示的人气值也差不多。

总之，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你们被送礼物了，这样就算是把人气送上去了，我也不开心。”大妖说。

大概刘峥元这边也收到A站的反馈，没继续说什么了，专心打游戏。

确切地说是自闭地打游戏，一句话也不说了。这样压抑的气氛也只会赶客。

弹幕里有人说了一句：找老呆双排吧。

不少人响应：双排吧，双排开心。

大妖私下拿出手机看了眼老呆的直播间，也在播单排吃鸡，人气十来万，没有自己高，但已经和老呆播第五人格的时候差不多了。

“别刷双排了，我今天心情不好，和别人玩会影响别人的。房管看一下，该封的，都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