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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而心无旁向。(2/2)

尤其是言疏礼手底提着的这把剑,更是导电。

蓝桓飞快而来,召了团电直击去言疏礼,言疏礼则单手持剑,携剑避开那团电光。此时梧昭幸免于难,可这般下去不是办法,言疏礼没法去攻击此人。便仅有她依靠着蓝桓对以那女人仇恨去牵引他。

梧昭从未习过武,浅浅学过几层的仅有几招几十可投机取巧的功夫。简而言之便是,她不擅武,去了便是送死。

“你们为什么杀了她!”

蓝桓怒吼,他是第一批觉醒异能的人期间之一,雷异能是他游戏起初时便抽到的,这使他所向披靡。可现下他的队员却因一女人而死。

他不甘心。

便直直冲去,同言疏礼搏斗,展出无数道闪电去击她。

雷电划过女人衣衫,未去透了它,仅是停搁了几晌电流续而朝她身上引去。而言疏礼却为之一愣。

为什么杀了她?

旋即她反应过来,将这些闪电个个借由自身沉稳且避过。现下她且被压制,所有的一切希望尽在梧昭手里握着,梧昭此时可决定她的生死。

两个女人皆以沉默应他,这使男人十分,非常的愤怒。他去步步贴近言疏礼,对她持了枪,散出无数子弹,为言疏礼一一斩碎且避开。

有什么东西隔电?

梧昭见此场景,安分避于一地,脑内飞速运转。

她想出了许多东西——橡胶、塑料……可这地方却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未有。

而此时,淡色风衣女人提剑将那闪电避去,神色沉沉的。

她的衣物随移动而起,经由了片面电击却未有任何痕迹。

布料,布料隔电!

随即梧昭以平生最大速度,借由自身奔去一地,她为石块所咯了脚亦马不停蹄扯去了这地周围所有的布料——复而奔来,抱着那团布料,朝言疏礼去扔去。

——空中洒满了布料,那些布料为梧昭所扔起,有不少挡去了蓝桓的眼。

——为蓝桓所逼至毫无退路言疏礼见此情景却脚下重踏,飞身去踢上墙壁,同时亦去踹去蓝桓身子一脚。

女人一瞬飞跃而起,将那捧布料打由空中扯过,系于剑上,丝毫不差捆住,开始迎战。

电、有许多物什均导电,乍眼看来此异能好似不错,可人却不防电,于是蓝桓亦是无法释放出在他身体所能承受电压之上的电,更何况是此时言疏礼剑上束上了布料,便更是无法将电传给这女人了。

女人以剑代替拳脚,她那剑便似是一块一块的巨石,压着蓝桓,叫他无法动弹。

逐而渐,便是他被这女人压制,女人功夫实属修得太好,再加以心性沉稳,她面上神情寂淡,手中却无比准确着以剑挑起他那手掌,分毫不差打断。

蓝桓双手尽断,可他却未失去反抗能力。

——就自他生命最后一刻,他笑了,将异能电压调整至最高,以自己的命做了导体,紧紧掌住了言疏礼的那柄剑。

布料不导电,可自如此高压电流之下,几近是所有物什均是要导电的。

男人打由牙根里念出几句,分外凶恶着锁着言疏礼这一白衣身影。

“还……、还我阿春。”

而女人则自瞬息之间将那柄剑扔走,快步朝后以靴踹走这男人,脚下重踏抱去梧昭迅速逃离这地:“走!”

她冷声道,命令着自身的两条腿。

自身后,一声巨响,属于言疏礼的那柄长剑被炸飞,它那剑身之上布料发黑,此时正自静淡燃烧着。言疏礼则为救梧昭而烙下了一背的电伤。

她抿唇,将步子静淡着加快、再加快。她们距那地极远、方才她那速度早便超越了正常人的速度,且还是毫无热身的,极易牵扯筋骨。

言疏礼被迫绽了身体极限,又是背上那道电痕,此时身体机能调整不来,刚一歇脚整一人便直直倒了。

还是梧昭去扶了她,轻声询问了她:“无碍罢?”

女人现下脚上生疼,背后亦是为电所落下了一大痕迹,此刻面色苍白着,分外虚弱:“嗯。”

她背后衣料尽数均破了,那电几乎是让将她周身均给电麻,电死了。现下负了伤,又被迫着绽了身体极限,此时言疏礼每一步踏得均是生疼,每一移动均都要要了她的命。她唇为她所死死抿成一道直线。内唇,则是为她所静敛着咬白了。

“我去将你剑取回来,你先待在这里,好么?”

梧昭轻声说,将她搁至一地坐下,随后起身。

“陪陪我,好么。”

女人却静静地言说着。她的声音极轻,极淡,每一字都似是由齿缝之间挤出的。

她此时分外虚弱。

此时,往日高贵女人也仅不过是一女人罢了,她也会疼,也会寻心灵寄托,也会难受。

她道:“我们方才,是否错了?”

言疏礼方才看见那男人、或是少年。他压着自身的电压,由齿缝里挤了一句:“还我阿春。”

他分外恼恨,他为言疏礼所间接伤害了。而那阿春则是为言疏礼所更为直接地杀了她。

——错了?

“他那么难受,我们是否错了?”

——还是未错?

梧昭微微垂眸,笑了一下。她似乎便未曾有过任何错误神情一般,她回身坐至离言疏礼较近地位,牵去了她那手,按至自己掌心之中。

“疏礼,你不明白么?这世界上,你不活,总有人会替你活。”

女人的长发柔且顺,正如她的声音一般,亦是轻柔且澄澈的。

“你喜欢别人替你活么?我不喜欢,我太不喜欢了,所以我才会像现在一样,你看着我想必会觉得,我很无情罢?我不会因为许多人的伤痛而痛。”

“可事实就是如此,无情的人才能活得更为长久,你的善只会引来更大的恶。只有做上最恶的恶人,这世界上才会对你、对我,好许多。”

梧昭打由同言疏礼搏斗时便晓得了,这女人她根本便不会杀人,她宁愿以手指挑起剑刃,以剑柄击飞她的枪械、她的刀具,都不愿去杀她。

“我们可以善良,但善良要有牙齿,要有锋芒。我可以帮助很可怜的老人,但我不会帮助有手有脚的青年人,他们败了,败了便要死,这是理所当然的。”

此番,仅是将她逼急了。

“我不想说很重的话,但这一队只会是你的第一个、第二个,而不是最后一个。”

该慢些的,梧昭想。

在这方面,除去痛惜,她竟有些想笑。

这女人面上如此镇定,使剑时这般修罗模样,实际心底竟有如此想法。

竟还问她,她错了么?

能如何回答呢,错了?梧昭也想回答,杀人便是错的。可她内心却不允许。她也在逃避着这一现实。

杀人是错的,是一件非常之错的事。

可她却将人命想的如同草芥一般,为了逃脱罪恶感。

女人静默几晌,随即敛去眉目:“赐我一理由罢。”

梧昭微微一愣:“什么理由?”

言疏礼淡道:“杀人的理由。”

洞穴之内,梧昭点开了导航芯片,静静地望着言疏礼,随即盈盈笑了。

梧昭较之言疏礼矮去几筹,此时则去牵上她那手,一步步牵引。引至自身心脏位置:“就当是为了我。”

她那灰眸所携是无穷尽的温润,是深不见底的知礼。是——一柄剑。一柄古朴的剑。

原本优雅从容女人,淡淡笑了:“嗯。我为了你。”

她找到了她杀人的理由。

为了梧昭。

梧昭平生最为擅长的,除心理战外,还有利用他人软弱,倒向自身强大。

言疏礼烟眉淡眸,她已然活了八十九年了,又何尝不晓得这杀人滋味。

无非便是手起刀落,再加以血流罢了。仅是,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这般杀人罢了。

不是为了女王、不是为了他人,而是为了她自己。

没有女王的指令,言疏礼完全借由着自身思想,杀死了她所拥有自身思想的第一个人。

她不想再享受如此戴罪似思想,便将全部的仇怨转至梧昭,让她去当她心目中的第二个女王,为她而战。

——为她而心无旁向,将所有伤痛尽数逃避。这是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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