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搓着搓着手法就有点诡异了,手指一路直下,入到了水里。
【·······】
唾沫咽的有点急,倒是被哗哗的水声掩盖住,没被前面的人发觉。可那不安分的手指却是令大兄弟过了雷电似得,浑身一个哆嗦。慌忙从水下捉住那只不停搓弄的手,期期艾艾的转头,“那里就不用搓了······”
手指还停留在紧绷紧实的缝隙间,潮热的触感令玄素心跳如鼓,只想将桶里的人狠狠压住,彻底用自己那根感受一番。便是顺着手腕的拉力,身子向前一倾,紧紧的贴住光滑湿漉的脊背,略急促的呼吸凑过去,心火难耐道:“小嬴,我喜欢你······你便满足我一回吧······”
这一声小嬴喊的占兄弟立时掉了一桶的鸡皮疙瘩。好像小时候玄素也特别喜欢这么叫他,可他听着忒娘,受不了那个调调,一再武力镇压之下,才叫他改了口。许多年不听,今遭乍一回再闻,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叫人难以消受。
而且,什么?他说喜欢他,满足他?
喜欢个屁!满足个毛!
这么些年是他眼瞎还是怎么的,怎么一直就没看出来这小子竟然也有这等子糟污龌龊的潜质,爱男人的后门子!
他妈一个出恭的地方,倒是能搅出什么别致的味儿来?
从来都是压别人的主,今日却叫个瘦不拉几的男人肖想了嫩屁股,要压上一回。
占嬴不干了,一个鲤鱼打挺从水里腾身而起,虽然打小被圈养着,可使起蛮劲儿来也足以将同样纤细瘦弱的玄素甩了个趔趄,往后倒退了两步。
“你、你他妈犯抽呢吧!”
许是老虎一发威果真将那病猫给震住了,只见三皇子瞪大了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大兄弟身前那粉嫩嫩的一根,拼命咽了口唾沫。
占嬴后知后觉,怒红了脸,一把扯过旁边的衣服裹在胯上,跨出桶外。
“小嬴······”春.光被严严实实的遮起,玄素这才回过神来,那一双眼却挡不住的一个劲儿的在来不及完全掩起的嫩白胸膛上划拉。
“殿下!殿下——”
正当占嬴想要张嘴再恐吓怒骂两句,止住下流皇子的脚步,殿外突然急急想起了内侍尖细的喊叫声。
玄素邪火中烧,恶狠狠的朝殿外瞪了一眼,“鬼叫什么!本皇子不是说过不许人来扰吗,活腻了是不是!”
“奴才该死······”内侍在殿门外惶恐的徘徊,压低嗓音儿又喊了一句,“可······皇上急召,传您立刻前往御书房觐见······”
满腹旖旎顿时被打了个七零八落,玄素又飞快的看了占嬴一眼,就这功夫,占嬴已经迅速的穿上衣服,来不及擦拭的身子沾着水将薄薄的衣衫浸湿,贴在肌肤上,更勾人望眼欲穿。
心知错失了这次机会可能就再不能肆意的品尝这个心心念念了数年的男人,玄素简直恨不得他那垂垂老矣的天子老爹立刻驾鹤西去。
而穿好衣服的占嬴也显然一刻也不想多留,都没给他开口挽留的机会,避之不及的哼了一声扭头就奔出了大殿。
玄素回过神来时,在门口又被内侍拦了个正着,气的一脚就将那倒霉的内侍踹了个四爪朝天。
“最好是有要事,不然活剐了你!”
又恋恋不舍的望了眼早没了人影的宫门外,这才怒气咻咻的整了整衣衫转脚往御书房去。
水榭旁边搭张小几,摆上几碟新蒸的桂花糕和枣泥糕,看庭前百花争艳,美人扑蝶。惨遭异姓兄弟真情表白后的占嬴日常照样惬意风流。
他就不明白了,玄素那孙子虽然打小就不成气候,可也没眼瞎到看他像个女人吧?或者是那孙子自己性别认知出了问题?
真是太令人痛心疾首了,圣上得多窝心生出这么个糟心的东西来啊!
“公子,门外有位道长求见!”大门外跑来小厮高喊。
“哎呀,我的蝴蝶!”美人扑了个空,媚眼狠狠的砸向咋咋呼呼的小厮,“鬼喊什么,把我的蝴蝶都吓跑了!”
占嬴从椅子上直起身,冒昧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想莫不是昨晚遇到的道士?
一想到为了那绿晶石差点晚节不保被臭狐狸毁去男人的清白,占嬴就是一阵咬牙切齿,暗暗决心要不逮着机会将那孙子撸直了,他占嬴就跟他姓!
不就是绿晶石吗,不用那孙子出手,他一样能到手!
你看,这不就主动送上门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