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将背包挂在胸前,顺着眼前的白线一路小跑。
“嘟嘟——”
“说。”
“老板!外面来了好多警察!”
“他们在哪个门?”
“都有!警察已经把斗狗场包围了!”
张祈勋怒目切齿,这个该死的曹信仁居然来真的!
“通知下去,不要惊扰到观众,所有人主动到门口,不要说话!也不要有任何动作,全都给我配合警察!”
“知...知道了老板!”
关闭手机,张祈勋下意识地掏向口袋,摸了个空。
香烟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
他悻悻然地收回手,冷笑着朝乐就义走去。
见张祈勋向自己走来,乐就义痴呆地立在原地。
蚀骨的寒意从脚下升起,而后灌入五脏六腑,令他好似身处在不可见底的海洋,四面八方涌来的海水犹如万钧水牢,将其紧紧锁住无法动弹。
慢步到乐就义身前,张祈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跟我也该有4个年头了,叛徒是什么下场,你见得也不少了。”
张祈勋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然而乐就义曾亲眼目睹过叛徒被像狗一样活活扒皮的场景!
斗狗场的选手不仅吃狗肉,同样也吃人肉!
终于他抵不住压力跪倒在了地上,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老...老板...我没有背叛...我没有背......”
“嘘!”
张祈勋把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摇着头说道:“我什么时候说你背叛了。”
“老...老板......”
迎着乐就义希冀的目光,张祈勋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耳郭。
“就义啊,你是袁州牧的人,我怎么会伤害你呢...不过,一点小小的惩罚,你会愿意吧~”
乐就义寒毛直竖,浑身止不住一颤。
温柔地抚摸他的肩膀,张祈勋缓缓直起腰,语气平淡地说道:“你知道该去哪,我希望待会儿一打开门,就能看见你鲜嫩可口的样子。”
乐就义疯狂地点头,旋即连爬带跑冲进了旁边的房间。
支开“无关人员”,张祈勋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另一个人——
梁靖纲!
“同样跟了我四年,你,觉得我处置叛徒的手段过分吗?”
“老...老板...不过分......”
张祈勋挠了挠头,很是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梁靖纲的脸上布满了恐惧:“老...老板,明察呀!”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的确够精湛,”张祈勋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要不是那只古怪的异兽,我大概还会继续被你蒙在鼓里。”
“老板......”
“实力远不如就义的你,在面对那道冲击波时,却能比他抵御的更久...不,或许你还隐藏了实力。”
梁靖纲依旧是那副恐惧的表情:“老...老板...你在说什么......”
“呵呵。”
张祈勋笑了笑,绕着对方缓步行走,直至房门处停下:“我放大自己的心跳声,同时导入‘势’,故意‘引诱’就义跟随我的心率。”
“......”
“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初就是因为无法感受到‘势’,心灰意冷退出了警校,之后在机缘巧合下当了就义的小弟...怎么,今天突然能感觉到了?”
此话一出,梁靖纲总算是卸下了伪装,之前胆小畏怯的模样荡然无存。
“这些都不过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你不能拿我如何。”
“没错,即便我是老板,没有证据就没有权力动你,”张祈勋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所以这次警察严查,就麻烦你去当‘替死鬼’了。”
梁靖纲瞳孔微缩,很快又平复。
他紧盯眼前这个高舞着“胜利旗”的男人,最后无奈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是。”
另一边,“大家伙”叼着马千里成功爬到了一层,距离西2通道出口,只有不到5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