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哪里听过如此神秘的话,当即不知所以然来,李瓒更好不到哪去,见着这燃烧的柴火,一时间有些失神。
大厅外忽然传进来一道杂乱的木屐声,窦冕三人放下话题,齐齐看向门口,只见刘硕身后带着四个年岁各异的男子走进来,年岁最大的胡子和头发全都白了,年岁最小的看起来比李瓒大不了多少,这四个人进来也不客气,径直走到刘宏下首坐了下来。
婢女们迅速进来整理好杯盘之后,又迅速退了出去。
进来的四人仔细打量了一眼对面的李瓒与窦冕后,紧靠刘宏下首的老者站起身来,对着窦冕这边拱了拱手:“在下申信字公际,平原相是也,不知你们二人谁姓窦啊?”
窦冕一见这老小子咄咄逼人的口气,着实有些咽不下去,站起身深执一礼:“在下窦冕,不知长者何以教我?”
“既然你是平陵窦氏,那窦游平是你何人?”
“小子不敢隐瞒长者,正是家尊。”
“哦?我曾听闻,窦游平师从于关西孔子,不知你又师从于何人?”
窦冕一听这老头跟查户口的一样,心中很是不满,可毕竟人家年岁跟自家外公差不多,就算人家问什么,做为个后辈也得回答,不然被长者定一个无礼二字,那名声可就没了,名声一没,在这汉代可就要了亲命了。
“小子启蒙于襄公矩道士,授业于李元礼公。”
“哦?那李家小子,李元礼又是你的何人?”
李瓒没想到这平原相火气这么重,一身
你们二人谁姓窦啊?”
窦冕一见这老小子咄咄逼人的口气,着实有些咽不下去,站起身深执一礼:“在下窦冕,不知长者何以教我?”
“既然你是平陵窦氏,那窦游平是你何人?”
“小子不敢隐瞒长者,正是家尊。”
“哦?我曾听闻,窦游平师从于关西孔子,不知你又师从于何人?”
窦冕一听这老头跟查户口的一样,心中很是不满,可毕竟人家年岁跟自家外公差不多,就算人家问什么,做为个后辈也得回答,不然被长者定一个无礼二字,那名声可就没了,名声一没,在这汉代可就要了亲命了。
“小子启蒙于襄公矩道士,授业于李元礼公。”
“哦?那李家小子,李元礼又是你的何人?”
李瓒没想到这平原相火气这么重,一身锐气的逼问窦冕也就算了,转过头有逼问起自己来,可明明知道别人有逼问之嫌,李瓒也只得乖乖站起身来回答,毕竟名声还是比面子大。
“回长者的话,正是家严!”
“喔!没事了,你们坐吧!”老头说完,直接往席上一摊,威仪不肃的趴在食案上。
坐在申信下首的那个汉子站起来,对着窦冕拱了拱手,窦冕一见对方那袖子都快垂到餐具里了,急忙站起来还礼。
汉子抚须端详着窦冕:“不知窦小友认为殿下可为贤王乎?”
窦冕一见这人说话更加刁钻,心中警惕的问:“不知长者如何称呼?”
“在下阴彦,字子平,平原王家丞也。”
窦冕对着阴彦长揖一礼,而后望向坐在主位上同样笑呵呵看着自己的刘硕:“子平公,您瞧瞧王爷,穆穆肃肃,蹲蹲如也,不外如是;魁岸堂堂,威仪肃肃,当如是也;有威可畏,有仪可象,王爷礼经三百,威仪三千,礼之文备矣。”
“何意?”阴彦被窦冕一通话说的有些找不到头绪。
刘宏听到窦冕如此夸刘硕,实在忍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正站着的阴彦扭头看向刘宏,不悦的说:“侯爷,还请自重。”
刘宏拿起衣袖擦了擦嘴,冷哼一声:“你这家丞怎么当的?难道你没听先生说叔父威仪尚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