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行至北门城外不远的地方,一排排亭榭楼阁,错落有致的排列在通往码头方向的道路两侧,这些楼阁与刚刚窦冕饮酒的地方,就像两个世界一般,那里寒酸的忍直视,这里面堂皇的一些让人觉得不真实。
楼阁中时不时传出莺声燕语的笑声,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窦冕走在道路中,都能闻到那空气弥漫的浓浓胭脂气。
卫柱熟门熟路的带着窦冕,走进了一栋名为春意楼的酒楼,一进门,让窦冕着实吓了一大跳,厅堂二楼站着一排排冰肌玉骨的女子,身着薄如蝉翼的衣裙,若隐若现的露出着自己那优质的体位。
卫柱熟练的一挥手:“老鸨!还不来招待客人?”
一位身着绿色衣裙的胖妇人,稳健的踩着楼梯从二楼的妇人中间挤出来,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呦!柱公子,您来啦?赶紧楼上请!桃桃!红红!还不来陪客?”
老鸨几句话将事情已经安排的妥妥帖帖,脚下利索的踩在面上,甩动着不知道在哪找的大红手帕,满脸期待的看向卫柱。
“不用叫我柱公子,我也不是公子。”卫柱掏出钱袋随手丢了过去:“安排一席,找几个雏来,我要请这位公子用餐。”
“好咧!”老鸨笑盈盈的拿起钱袋,放在手中掂了掂,对着楼上大喊道:“来财!给柱公子在二楼安排一间隔间,找几个雏来!”
“不用!”窦冕打断老鸨的话音,指着左边的纱帐处:“不用二楼,就在那吧。”
老鸨见窦冕如此不将就,心情就更好了,欢快的对正在厅堂中来回走动的绿衣女子招手道:“还不赶紧去收怎么站那跟木桩一样?”
几名女子噤若寒蝉的行了行礼,慌慌张张的迈着小碎步,快步走向了纱帐中收拾起来。
“
请!桃桃!红红!还不来陪客?”
老鸨几句话将事情已经安排的妥妥帖帖,脚下利索的踩在面上,甩动着不知道在哪找的大红手帕,满脸期待的看向卫柱。
“不用叫我柱公子,我也不是公子。”卫柱掏出钱袋随手丢了过去:“安排一席,找几个雏来,我要请这位公子用餐。”
“好咧!”老鸨笑盈盈的拿起钱袋,放在手中掂了掂,对着楼上大喊道:“来财!给柱公子在二楼安排一间隔间,找几个雏来!”
“不用!”窦冕打断老鸨的话音,指着左边的纱帐处:“不用二楼,就在那吧。”
老鸨见窦冕如此不将就,心情就更好了,欢快的对正在厅堂中来回走动的绿衣女子招手道:“还不赶紧去收怎么站那跟木桩一样?”
几名女子噤若寒蝉的行了行礼,慌慌张张的迈着小碎步,快步走向了纱帐中收拾起来。
“不知你家乐师可醒来?”卫柱问道。
“醒来了,早都醒来了!”老鸨脑袋一仰,大喊道:“安柳!还快来招呼客人?”
老鸨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彩衣,长相清秀的女子,抱着一张琴轻移莲步,缓缓从楼梯走了下来,真是“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甚是美致。
卫柱眼睛呆呆的看着下来的女子,抱拳道:“柳姑娘,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安柳盈盈下拜道:“拖公子洪福,女子还算过得去。”
窦冕见两个人一个劲的客气,扭头走进纱帐中坐下,别看一个纱帐围成的隔间,里面物事的摆放能看的出来很有讲究,整个座垫清一色由手工缝制的,上面修着各色花草鱼虫,坐起来软绵绵的很少舒服。
卫柱与安柳客气完毕后,并肩走入纱帐内,分座已毕,卫柱坐在主位上,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安柳的身形。
安柳向窦冕盈盈一拜,问道:“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窦冕咧开嘴露出自己白皙的乳牙:“小子粗人,姑娘但唱便是,小子洗耳恭听。”
安柳一脸震惊的看着窦冕,缓缓退到自己的座位后,拨弄琴弦,用着自己澈动听如空谷幽兰的歌喉唱起卓君如的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