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阚壮士过虑了。”窦冕双手接过抵来的包裹,笑着言道:“高祖初起,始自徒中,言从泗上,即号沛公,啸命豪杰,奋发材雄,彤云郁砀,素灵告丰。龙变星聚,蛇分径空。英雄不问出处,豪杰不问出身,英布出身囚徒,陈涉、吴广起于田垄之上,坐吧!”
阚子唯唯诺诺的对窦冕拱了拱手,小心翼翼的坐下来,仿佛是一个乖孩子一样,与杀席婺之时的那种阴鸷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窦冕展开包裹的布,露出了那张席婺的脸,那双半睁半闭的眼神里满是不甘。
湿漉漉的头发上散着浓重的血腥味,流淌出来的血将桌案迅速沾满了,不过窦冕并没有在乎这些,而是卷起衣袖,将自己一双娇嫩的双手插进了头发里。
阚子虽说杀过人,可哪里见过窦冕这样,双手伸在死人头上又是摸又是捏的,就像是把玩器具一样。
“骨有九起:天庭骨隆起,枕骨强起,顶骨平起,佐串骨角起,太阳骨线起,眉骨伏犀起,鼻骨芽起,颧骨若不得而起,项骨平伏起。在头,以天庭骨、枕骨、太阳骨为主;在面,以眉骨、颧骨为主。五者备,柱石之器也;一则不穷;二则不贱;三则动履稍胜;四则贵矣。大好的头颅,竟然这么糟蹋了。公伯胜,你去把小刀拿来。”
“公子,您不会饿了吧?这人头可不敢吃啊!”公伯胜从怀里摸出自己分肉的小刀,双手捧着放在桌岸上。
阚子听完窦冕二人的对话,腹中一阵翻腾,胃中的食物有些不受控制的涌向喉咙。
窦冕舔着嘴唇,接过刀子,小心翼翼将席婺首级上的头发一点点的剃去,露出光秃秃的头顶来。
“武帝年间,天子问匈奴降者,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月氏遁逃而常怨仇匈奴,无与共击之。”窦冕将席婺的脑袋托在手上仔细端详一番,裂开嘴笑道:“公伯胜,你说把他的头颅做一个酒器如何?”
公伯胜没想到窦冕如此狠辣,人死了也就算了,还要拿脑袋,公伯胜有些不寒而栗,面带惊恐:“公……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陈汤有言: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咱不把他首级挂起来,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了,你把它拿下
小刀拿来。”
“公子,您不会饿了吧?这人头可不敢吃啊!”公伯胜从怀里摸出自己分肉的小刀,双手捧着放在桌岸上。
阚子听完窦冕二人的对话,腹中一阵翻腾,胃中的食物有些不受控制的涌向喉咙。
窦冕舔着嘴唇,接过刀子,小心翼翼将席婺首级上的头发一点点的剃去,露出光秃秃的头顶来。
“武帝年间,天子问匈奴降者,皆言匈奴破月氏王,以其头为饮器,月氏遁逃而常怨仇匈奴,无与共击之。”窦冕将席婺的脑袋托在手上仔细端详一番,裂开嘴笑道:“公伯胜,你说把他的头颅做一个酒器如何?”
公伯胜没想到窦冕如此狠辣,人死了也就算了,还要拿脑袋,公伯胜有些不寒而栗,面带惊恐:“公……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陈汤有言: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咱不把他首级挂起来,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了,你把它拿下去,给我做成酒具,迟早能用的上。”
窦冕说完,仔细的将头颅包好,双手端起递给公伯胜。
公伯胜毛骨悚然的接过包裹,快步跑了出去。
阚子这会儿汗毛倒竖,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将把敌人头颅做成酒器的,栗栗危惧地跪在席上,头根本不敢往起抬。
“阚壮士,沂源本地实在资源匮乏,给你奖励不了太多,你先看看这几样东西吧。”窦冕站起身,走到书架上,取下一块小木牌,还有几卷竹简。
“小人……小人不识字,一切听公子吩咐便是。”阚子随意展开一本竹简,见上面全是字,根本不认识。
“这里面给你有三条出路,一条是去凉州的金城,此地有我邪恶一处草场还要今万兵士,在这里你需要守的规矩有些多,但不会让你受苦;另一条嘛……”窦冕停顿了一下,徐徐言道:“那就是你要去凉州中郎将张奂部下作军司马董卓的护卫,至于去了如何进,这里有照身,他们会给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