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害智,贫不妨行。颜渊屡空,不为不贤。孔子不容,不为不圣。必将以貌举人,以才进士,则太公终身鼓刀,宁戚不离饭牛矣。古之君子,守道以立名,修身以俟时,不为穷变节,不为贱易志,惟仁之处,惟义之行。临财苟得,见利反义,不义而富,无名而贵,仁者不为也。故曾参、闵子,不以其仁易晋、楚之富。伯夷不以其行易诸侯之位,是以齐景公有马千驷,而不能与之争名。孔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于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故惟仁者能处约、乐,小人富斯暴,贫斯滥矣。杨子曰:‘为仁不富,为富不仁。’苟先利而后义,取夺不厌。公卿积亿万,大夫积千金,士积百金,利己幷财以聚;百姓寒苦,流离于路,儒独何以完其衣冠也?吾不为也!”
窦冕被卫柱的话吓了一跳,这话哪里是他这年龄说的啊,完全像是一个老头子嘛,听起来像看破红尘了口气。
苑康本来心中很是反对窦冕这种公器私相授受的做法,可如今听到卫柱的话,完全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心道:“这完全就是个大贤啊,贤者在野,我之罪啊!”
“古者,事业不二,利禄不兼,然诸业不相远,而贫富不相悬也。夫乘爵禄以谦让者,名不可胜举也;因权势以求利者,入不可胜数也。食湖池,管山海,刍荛者不能与之争泽,商贾不能与之争利。子贡以布衣致之,而孔子非之,况以势位求之者乎?故古者大夫思其仁义以充其位,不为权利以充其私也。尔之行、之识,吾已知之,勿要推辞,我回去给你开份判补,你去上任就好了。”
窦冕没想到这看起来跟榆木疙瘩一样的苑康,竟然如此体谅人,心中大喜,正要去感谢一下,却听到卫柱开口了。
“小人听闻:疑行无名,疑事无功。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於世;有独知之虑者,必见敖於民。愚者闇於成事,知者见於未萌。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谋於众。无非德者,不敢让太守如此看重。”
“嗨!”苑康摆摆手:“不就出身嘛,此事易尔,正好过上半个月,就要像朝廷推举孝廉,你这才华足矣,至于别的我会着人给你办好,无需操心。”<b
这完全就是个大贤啊,贤者在野,我之罪啊!”
“古者,事业不二,利禄不兼,然诸业不相远,而贫富不相悬也。夫乘爵禄以谦让者,名不可胜举也;因权势以求利者,入不可胜数也。食湖池,管山海,刍荛者不能与之争泽,商贾不能与之争利。子贡以布衣致之,而孔子非之,况以势位求之者乎?故古者大夫思其仁义以充其位,不为权利以充其私也。尔之行、之识,吾已知之,勿要推辞,我回去给你开份判补,你去上任就好了。”
窦冕没想到这看起来跟榆木疙瘩一样的苑康,竟然如此体谅人,心中大喜,正要去感谢一下,却听到卫柱开口了。
“小人听闻:疑行无名,疑事无功。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於世;有独知之虑者,必见敖於民。愚者闇於成事,知者见於未萌。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於俗,成大功者不谋於众。无非德者,不敢让太守如此看重。”
“嗨!”苑康摆摆手:“不就出身嘛,此事易尔,正好过上半个月,就要像朝廷推举孝廉,你这才华足矣,至于别的我会着人给你办好,无需操心。”
窦冕听着苑康的口气有些不大对劲,扭头问道:“苑兄,我怎么听着这口气有些不对劲啊,怎么好像在赶我?难道我这么讨人嫌?”
“这事儿啊!稍后随我回太守府,我在细说,我只能告诉你一点,我这泰山郡放不下你这尊大神了,你要回京。”
窦冕试探的问:“你怎么不开始就说?不会逗我吧?”
“我会诓你?我实话告诉你,前几天你姐姐升贵妃,入主后宫始迟早的事,根据陛下几任皇后来看,你这一亭侯肯定是逃不脱的,我这里自然放不下你了。”苑康指了指卫柱:“我听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你看人的眼光,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