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委员托着下巴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答道:“应该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乐安安被体育委员吓得连连摆手:“不要了不要了。”
晚上又被方知行拉去训练,等她训练完毕回去洗了个澡,她又背着书包来到了工作室。
乐安安坐在工作室,盯着手上那张试卷发呆。
想了想,她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做题。
一边做一边在心里暗暗腹诽宋浥尘,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变态,留了十八道根本不可能在一堂课上完成的题目。她足足做了三个小时,做完满头大汗,低头一看手表,这才惊觉,已经晚上十一点十分了,女生寝室十一点半以后就有门禁了,乐安安赶紧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关灯锁门,就着走廊里不甚明亮的廊灯往下走。
走出她所在的知行楼的东门后,乐安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室外的新鲜空气,一瞬间就感觉那些死掉的脑细胞又活过来了。
夜风有些冷,乐安安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一边抬头望了望校园。
这个时候,校园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和她一样在工作室奋战到这个点的学生。
乐安安前面走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但是由于光线比较暗,所以她一直没有仔细地看他。
一直到银杏大道的转角处才有路灯,乐安安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这条银杏大道是B大最有名的校园景点之一,尤其是在初冬的时候,满树金黄的叶子簌簌落下,煞是好看。但是眼见前天起了一场风,满树的叶子只剩了孤零零的一些,因此学校安排人买了一些小的LED灯缠在银杏树干上,远远地望过去,如火树银花般璀璨。
他抬头望向一旁的一棵松树。
乐安安顺着男人的目光望过去,松树上有一只毛色纯白的猫,正在“蹭蹭蹭”地顺着松树的枝干往上爬,而它的目标,正是位于它头顶二十公分处的松果。可就当它伸出前爪去摘取那个松果的时候,却由于重心没把握好,“哧溜”一下滑下去了好远。
它试了很多次,依然没能成功,于是趴在树上,急得“喵喵”直叫。
那个男人就走到那棵松树面前,然后踮起脚尖,抬手轻轻一摘,就将那只小猫求而不得的松果摘了下来。
然后男人将手中的松果轻轻地放在地上,看向小猫。小猫“喵呜”了一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欢快地踢着松果,玩得不亦乐乎。
男人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小猫身上,长长的睫毛被路灯发出的暖光浸润,有着淡淡的光晕落在眼睑。他的睫毛微颤,好似微微扑闪着翅膀的蝴蝶一般,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飞进了乐安安的内心。
这个此刻看起来温柔而又充满暖意的男人,正是宋浥尘。
乐安安神色一恍,眼前的宋浥尘穿着他今天上午见她时穿的那件套头毛衣,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夜风凛冽,呼
头顶二十公分处的松果。可就当它伸出前爪去摘取那个松果的时候,却由于重心没把握好,“哧溜”一下滑下去了好远。
它试了很多次,依然没能成功,于是趴在树上,急得“喵喵”直叫。
那个男人就走到那棵松树面前,然后踮起脚尖,抬手轻轻一摘,就将那只小猫求而不得的松果摘了下来。
然后男人将手中的松果轻轻地放在地上,看向小猫。小猫“喵呜”了一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欢快地踢着松果,玩得不亦乐乎。
男人微微低着头,目光落在小猫身上,长长的睫毛被路灯发出的暖光浸润,有着淡淡的光晕落在眼睑。他的睫毛微颤,好似微微扑闪着翅膀的蝴蝶一般,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飞进了乐安安的内心。
这个此刻看起来温柔而又充满暖意的男人,正是宋浥尘。
乐安安神色一恍,眼前的宋浥尘穿着他今天上午见她时穿的那件套头毛衣,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夜风凛冽,呼呼地吹过,掀起他几根发丝,使得他的眉眼在夜色下显得更加清澈。他的身后,是满路的火树银花,落在乐安安眼里,却有些海市蜃楼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