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念无言，看他表情，也能猜测几分，想了想，又道，“没有后悔药，总给陈情的机会吧？现在法庭，还让嫌疑犯辩解呢是不是！”

他就看向了她，“说。”

唐小念咬唇，有些为难，还是遮掩唇瓣，凑近他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回，“害羞，可以么？”

他继续看她。

唐小念似鼓足了勇气，“第一次……这样吻男人，这样听话……不太……习惯，也不懂……该怎么做……所以……害羞了……可以么？就算你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又霸……”

道那个字，还没说完，便觉身形一近，他把她抓住，拉近身边。

炙热的呼吸扑鼻，他没碰她，却看着她，盯着她的唇，似宣誓，似警告，一字一句慢道，“第一次，是我的，以后每一次，都是我的……懂？”

唐小念：“……”

脸羞成粉云。

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字……

更怕自己失态，盯着他不容置喙的眼神，一沉默，也顾不上外面还站着一人了，低着头，就在眉垂耳赤着，像蚊子般应了一声：“嗯……”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和努力了吧？

明明昨天，他们还恍若陌路，推拒好远，她把他，也当成了心底秘密，永远不敢奢想和出现了……为什么现在，会发展成这样呢？

连看一看，都觉害羞，抬一下眸，都觉面红的快要发烧……

陆衍。

陆衍……

我唐小念，对你……真是容易放纵……也越来越容易……不得抗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