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的确是真的。”

姜妤兮环顾四周，那些上古妖兽的气息实在是太真实了，那杀戮的气息更是扑面而来，这样的状况，是没办法作假的。

“但你所说的话，有点颠覆我的想象，在你口中，天道是坏人，或许，你要用更多的事实来证明，至少，要让我相信你！”

孤夜这个家伙的前科太多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流传万年的邪神，在他眼里，天道当然是坏人，阻碍他的人，不都是坏人吗？她倒是要看看，孤夜会给她继续展示点什么，有一种窥探到了秘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她慢慢的就能找到最终答案了。

“证明？”

孤夜拧紧眉心，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姜妤兮理直气壮的迎视着他，一点也不觉得心虚。

“你要什么证明？”

无语的扯扯唇角，孤夜有一种反而要进入她圈套的错觉，忍不住问道。

“带我去六界看看，倘若你要成为六界的至高者，那么六界的现态，你应该不怕被我看见才是吧。”

姜妤兮笑吟吟的看着他，故意刺激他说道。

“你想去六界，就直接说，不用如此拐弯抹角。”

孤夜一眼看穿了她的念头，很淡定的说道。

“是呀，我一直都想去六界看看，还有欢宝，我都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样，说真的，我生下的女儿，她的成长期，我一天也不想错过，也不知道为何你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就这么狠心的。”

姜妤兮轻叹一声，眉宇间染上思念之情。

“心口不一的小家伙，对你而言，我到底是谁？”

听见她说的话，孤夜的眸色更加暗沉了。

“大神啊！”

姜妤兮脱口而出，“你惹我生气的时候，我自然就如你所想，称呼你为孤夜，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可在我内心深处，你从来就是北辰司冥，我的丈夫，我的大神！”

孤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抿着薄唇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模一样，都没怎么变化。”

“这算是夸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