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虞欢淡笑间，已经将选好的衣服递过去买单。

她对女人之间的友情不抱过多幻想，能利己就有存在的比要嘛。看眼前女人长相跟衣品都不俗，而且出手阔绰想必背后的人不容小觑，身边的资源肯定是一大把。

陆茜靠着柜台，将手机界面放到虞欢眼前，“我觉得我们俩挺合拍的，不如加个好友？”

“小姐，您的衣服。”

虞欢提过袋子，看了眼陆茜，笑，“好啊。”

陆茜十分善谈，表达欲很强，逛完商场下来彼此很快熟悉，对被包、养没什么负担，也不觉得放在这年代了还有什么可惊世骇俗的，所以对虞欢并没有什么避讳。

“那个老男人总是问我喜欢他吗。”陆茜笑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了，“怎么现在这么大把年纪的男人都这么天真了吗？”

“对了，还没听你说起你那位呢。”陆茜伸手戳了戳她，眼波流转，“我可都没跟你藏着掖着了，你可不能骗我。”

两个人交谈间进了西餐厅。

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下后，虞欢表情淡淡的，“没什么好说的，跟你情况差不多，不过上了年纪，来的少。”

陆茜捂着嘴难以置信的看着虞欢。

在这场比较中她显然得到了足够的优越感，面上几分艳羡，“虞欢，我可羡慕你，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啊。”

“不像我，那个老男人烦死了，每天看我看的比她老婆还要紧，对了，这样的男人你可绕着点。”

“……”

无论怎么看，虞欢都是一个极为合格的倾听者。

陆茜很享受这种感觉，比以前任何场合下说的还要多，一直到结束，她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跟虞欢约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虞欢笑着应好。

回到家已经近十点，她脱下高跟鞋，小腿一阵酸涩。

陪女人逛街，有时候，是豁出命的事。

她开着电视增添点人气儿，靠着沙发时才觉疲累，便放任自己软躺在沙发里，眯着眼睡意渐浓。

没多久，电话铃声响起。

虞欢拿过手机，接过来看了眼滑向接听，“嗯？”

“睡了？”沈南斯的声音像是渗透的水渍，在脑海里渐渐清晰起来，他顿了下道：“你在家？”

“嗯。”虞欢捏了捏眉心，“怎么了？”

沈南斯笑了下，“我们有五天没见了？”最近彼此工作都忙，空出来的时间对不上，一直未见面，只有几次电话。

他一提起，虞欢才注意到。对于刚“坠入爱河”的男女朋友，他们显然是直接跳过那一步，彼此间直来直去的，没有必须的浪漫。

“我以为，这是沈总的恋爱模式。”虞欢起身走向卧室，打趣道。以往的沈南斯在工作上有极大的热忱，对女人反倒是很淡，半个月不见也是常事，所以时常会有女方忍不住借着由头来公司找他。

见着人，的确是忙于工作，危机感就少了很多，不过来过一次后就不会有第二次了，因为沈南斯不喜欢。

“你家，还是我来接你？”沈南斯看了眼时间，不等她回答就已经最好了决定，“你家吧。”

“好啊。”

虞欢挂了电话，进了浴室卸妆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睑处依旧是淡淡阴影，虞欢扯了扯唇，勾起极淡的笑。

待沈南斯来时，虞欢已经洗过了澡，半湿的的发搭着肩。裹着浴袍，露出的小腿的只手可握的小腿，踩着拖鞋，脚趾头小巧圆润。

沈南斯靠过来，唇贴着她，喃了句：“很好闻。”

“不累吗？”虞欢被人揉进了怀里，为了呼吸，仰着头，说气话来就在沈南斯的耳边，呼吸温热，容易令人疯魔。

“累，但是一看到你就有劲儿。”沈南斯低笑几声，捏了把细腰，“放心，让你哭着叫哥哥的力气还有。”

虞欢：“……”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