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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小孩吗(2/2)

对待食物,总要多点耐心的。

“啪”。

房内的灯被打开,白光照亮了整间房,李其远撑着发酸的小腿,坐在了沙发上,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正是尤妃。

他还有些发怵,不自觉的朝旁边移了移位置,遇到她时,他本以为又在做梦,待尤妃蹲下来,他看到那张脸,才回过了神。

尤妃和他说,有东西在跟着他,大半夜听到这种话,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况且,他最近确实碰见了一些事,和朋友们说,朋友们都觉得他是压力太大了,但这些事已经完全的影响到了他的生活。

他不敢睡觉,每天困到不行就出去夜跑,这间熟悉的房间令他感到压抑,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糊里糊涂的就把尤妃带回了家,这会他才感到一阵后怕。

尤妃在他房间内转了一圈,客厅内有一个小鱼缸,里面养着几条金鱼,往右边有一条过道,里面黑漆漆的。

她把手攀在墙上,慢慢往里走去,空气中莫名弥漫着一股寂静,她走到房门口,这里面应该就是卧室了,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挠墙的声音。

她的手一直放在墙上,感受到了手心似有什么东西,她握拳放下手,摊开一看,手心有一团墙上的粉末,她没再往里走,转身回了客厅。

李其远有些拘谨的坐在沙发上,佝偻着腰,从背影来看,像个七八十的老年人。

尤妃坐在他对面:“可以和我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吗?”

李其远垂着头,木讷的说起来,像是重复了无数遍,身上少了些生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刚开始我只以为是没休息好,梦里我似乎在古代,有人叫我少爷。”

“后来我发现,这些梦看似断断续续,其实每次我都是处在同一个地方,我就把它们记在了本子上。就在前几天……”

李其远停顿了一下,抹了一把脸,“我被人推上了迎亲的马,我是那个新郎,这个梦反反复复的出现,但每次都在迎亲的路上,我感觉就快要见到新娘了,我不敢睡觉,一睡觉就会做梦。”

其实比起梦,他更害怕现在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一身红色流仙裙,像极了厉鬼。

尤妃手指抵在唇边:“我可以帮你,但你要付得起足够的报酬,没效果不收钱哦。”

李其远眼皮一跳,他进屋第一次抬起了头,看到女人那张精致的脸,仿佛能让人沉沦其中,甚至可以忽略她那格格不入的装扮。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他苦涩的摇摇头,本想拒绝,对上了尤妃那双明亮的眼睛,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不知为何他忐忑不安的心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只要你能解决,要多少钱都可以。”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怀里还揣着前两天到庙里求来的符,脖子上挂着昨天买的玉佩,虽然仍旧没办法安心入睡就是了。

夜色逐渐深了,李其远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快一米八的男人卷缩着,显得有些可怜,他眉头紧锁,在这不怎么舒服的空间睡的极沉。

尤妃同他手腕上绑着同一条红绳,灯管的光线忽的暗了一点,温度不易察觉变得有些凉,她手上的绳发出细微的震荡。

下一秒睁眼,入目的是一片灰白的世界,她骑着一匹马,马头带着大红花,耳边还有刺耳的迎亲唢呐声。

她所看到的,都是李其远所梦到的场景。

“哎呦,到了到了,公子,快下马吧。”女人头上插着一多鲜艳的大花,挥着手绢扭着腰肢来到她旁边。

接下来一切都程序她都被这妇人推着走,高堂还未拜,就听妇人扯着嗓子叫道:“送入洞房……”

后面的尾音拖的极长,周围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推着她往里走去,似是急得不行了。

她踉跄着步伐,被一把推入房内,房间里到处贴着“囍”字,桌上摆着一盏红蜡烛,新娘没有乖乖的坐在床上等待她来掀红盖头。

里间和外面隔了一层珠帘,门早已被外面的人关上,没有喧闹声。

女人带着娇憨的声音在室内响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拨开珠帘,缓步走进去,女人坐在梳妆台前,黑发垂直到腰间,端庄的背对着他坐着,腰肢被头发衬得愈发纤细。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娘稍许侧了下头,隐约可见吹弹可破的肌肤,不用看全貌,便觉得是个美人。

尤妃不自觉的做出了个吞咽的动作,一进这里,她便觉得兴奋不已,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她放柔了声音:“娘子说的是。”声音还是李其远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含情脉脉。

她缓步向前,铜镜反映出新娘的笑脸,着实是张美丽的面孔,梳妆台上还放着一面小镜子。

桌上的蜡烛忽明忽暗,尤妃掐着新娘的下巴,新娘羞涩用手遮脸,而在那一瞬间,她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

一张坑坑洼洼,黑漆漆的脸,甚至看不清五官,有一些坑还在往外冒着脓水,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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