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干翻三个混混，你连个谢字都没有？”

校花挤出个心虚的笑脸：“谢谢。”

校霸存心找茬：“我放倒三个人，你就给我两个字？”

校花畏畏缩缩的说出三个字：“你真棒！”

校霸这才满意了，从此以后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了。

剧情捋了一遍之后，叶流霜默默吐槽：这狗校霸也太中二了！

叶流霜瞬间决定，不要走前身的老路，而且，现在溜走已经来不及了，校霸的视线已经落在她的身上。

叶流霜在他的视线下，机智的鼓起掌。

她很用力，两只纤细的巴掌拍出清脆刺耳的响声：啪啪啪！啪啪啪啪！

虞骄似乎是被她的行为惊了一下，表情有一点腼腆：“不说点什么吗？”

叶流霜放下两个拍红的巴掌，剧情还是躲不过去。

“谢谢，你真棒！”她一次性把台词补齐。

虞骄点头接受她的道谢，心情很不错，跟这位“无脑校花”多聊了几句。

“好看吗？”

叶流霜一怔，盯着他的脸：“好看。”

校霸男主又腼腆了，脑袋端着，眼睛看着地面：“我是问打架。”

“打的很好看！”叶流霜真心表扬，怎么闻着一股中二的味道呢？

“手疼吗？”虞骄对她的鼓掌其实很受用，她拍得那么用力，显然诚意十足。

叶流霜摇头，不疼，只是有点痒。

*

八点十分，学校广播音乐响起，叶流霜脑子里几乎同时响起一道森冷的声音：女人，你引起了他的注意！

来不及反应，又一道声音接踵而至：干得好，攻略他！

叶流霜慌了：我精分了？我幻听了？我脑袋里住着两只鬼？我……

森冷的声音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炮灰系统。

略人性的声音道：你好，我是男主攻略系统。

叶流霜突然不慌了：“你们好，我是叶留双，现在的名字叫叶流霜。”

炮灰系统：啰嗦，做好你的酱油。

男主攻略系统：加油，看好你哦，为你打call！

叶流霜：“我到底听哪一个的？你们谁是老大？”

炮灰系统：“我的报复心很强。”

男主攻略系统：“我是个玻璃心容易黑化。”

叶流霜：“不如你们打一架，输家闭麦。”

脑子里面安静下来，一整天叶流霜过得神思不属，想着她荒谬的处境和两个对立的系统，不知道这两个奇葩系统有没有真的打起来，他们的输赢会不会决定自己的命运？

晚上九点下自习回家，父母都没有睡，一个在客厅看肥皂剧，一个在书房里。

叶妈妈看到她就问：“听说早上你被擂肥了，虞骄帮你教训了那几个混混？”

消息传播的真快，叶流霜点头：“虞骄会武功。”

叶妈妈露出一个奇怪的笑：“何止会武功，他家超有钱！背景不是一般的强。”

叶流霜反应平淡：“哦！”

“你跟他关系怎么样？”叶妈妈的表情略期待，叶流霜看懂了，这是活脱脱一个现实版的“男主攻略系统”。

叶流霜敷衍道：“就那样。”

叶妈妈张嘴还要说点什么，叶爸爸从书房出来，站在客厅门口，一张脸冷冷淡淡的：“别想些有的没的，人家什么背景跟你没关系，好好学习。”

叶流霜想到了她的炮灰系统。

然后毫无意外地，她的父母开始吵架，说是吵架，其实是嘴巴上来回的争论，谁也不肯相让，声音不大，语调和内容听着刺心。

叶流霜迅速洗漱完，躺在床上想事情，明明已经困得打哈欠了，依然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合不上眼。

那两个系统谁打赢了？

爸爸和妈妈，她要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