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是不是疯了!”般若眯起眼,想将面前这个人看的再清楚一点,可越看的清楚,越觉得可怕,她身上一丝气力也无,就连手腕也青紫疼痛。
“你可在意过,我的生死……”他说这话的时候,垂眸,扼住般若的右手几不可察地有些发抖,“如若,北疆没有粮草,我会死在那里。”
这是哥舒的质问,那时的他还亟不可待的为般若辩解,而今,却用同样的话问般若。
“争夺皇位,本就是豪赌。”她没有辩解自己是知晓他在北疆的粮草军饷部署,而是用一个“赌”字搪塞他,宇文护很恼,一个连辩解都不愿意的女子,是否是因为觉得已没有必要了呢。
“那你勾搭宇文毓那个废人做什么。”他扼住她的咽喉,般若从他的蓝眸中,能看到一种从未展现在她面前的东西,那是决绝杀意,一缕发丝落在他的眼前,恰好遮住那幽蓝,他俯身,声音柔然,却分外狠戾,“那个废人能给你什么,他现在,连个给你承继独孤天下的孩子都给不了你。”
“你。”般若厌恶这样的宇文护,她知晓宇文护是怎样的男子,嚣张跋扈,放荡不羁,却永远不想看到他这一面,“无耻……”她脸上表情褪的干净,只是别过脸去,不肯再看宇文护。
却猛然间,下头一阵酥麻。
她下意识□□出声,竟觉得在宇文护的操控下,她本就是个无耻的女人。
“出去。”她咬牙,不肯再发出声音。
宇文护却依旧在嘲弄于她,忍着那欲望,只是浅浅往里头去,就那么些许,没了适才那些狂躁,“你明明也很喜欢,却只说我无耻……”他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狠狠撞了下,“你说,宇文毓,可有我这手段。”
话音刚落,肩头却一阵吃痛,般若狠狠的咬着,不肯松口,那血味道有些腥咸,她全数咽了下去,仿佛恨不得,将他的血都吸干。
他却不恼,也不推开她,“独孤般若,当金屋藏娇,什么人也见不着才好,再为我生几个儿子,更好。”
般若终于知道他绑自己是要做什么了。
竟是要让独孤般若这个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