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亲-吻江瀚溪突起的喉结,用牙齿咬啮,用舌头舔舐。
江瀚溪一抖,身体瞬间僵硬起来,眼睛里的光芒慢慢灰暗,覆上一层恐惧。他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搅,喉咙处涌上无法压抑的呕吐感。
席总把手伸-进江瀚溪的衬衣里,手指碾-压着江瀚溪胸-前的两颗突起,湿热黏-腻的吻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胸-膛。
不同于和艾斯凯在一起时的美好,江瀚溪只觉得像无数只蚯蚓在他的身上蠕-动。那种感觉,让他毛骨悚然,无法呼吸。
他是怕蚯蚓的。那么多的虫子中,他独独惧怕蚯蚓。
有一次,他回到家,看见艾斯凯蹲在阳台上捣鼓家里养的一盆君子兰,他旁边的地上放了一个低矮的透明盒子,里面洒满了土。
江瀚溪好奇,走过去蹲下,从后面抱住艾斯凯,凑到他耳边去吻他的耳垂:“没事儿干在这捣鼓什么呢?”
艾斯凯拿了一根筷子,在花盆的土里戳来戳去头也不抬地说到:“我看这花都快被咱俩养死了,你瞧瞧这土都硬成这样了,我让门卫的大爷帮我挖了几条蚯蚓,放到花盆里给花松松土。”
江瀚溪的吻僵在艾斯凯的耳边,身体的肌肉微微绷紧,他的声音带了些颤抖:“那蚯蚓呢?在哪呢?”
“就在旁边的盒子里啊。哎你别踩着了,老大爷挖了好一阵呢。”艾斯凯突然想起来这人走路不看路,不知道有没有不小心踩到。
他回头,就看见江瀚溪惨白了一张脸,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两眼无神,整个人都僵在那,屏住了呼吸。
“江瀚溪?瀚溪。瀚溪!”艾斯凯惊了,手拍打着江瀚溪惨白的脸庞,见人没有反应,吓得他扔了手里的筷子,把人扶到沙发上坐好。
“瀚溪。醒醒!!呼吸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江瀚溪一动不动,两眼发直,像个死人一般。
艾斯凯是真急了,唇贴唇地往他口里渡气。
江瀚溪像是刚从水里溺出来似的,大口大口地吸气。艾斯凯一下一下地抚着他胸前给他顺气。
气是顺过来了,可他的眼睛依旧无神。他慢慢蜷起身体,面向沙发靠背躺下。
艾斯凯手搭上他的背。江瀚溪的衬衣微潮,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抖。
艾斯凯抱住他身体,手从他身侧穿到前面,与他冰凉覆着冷汗的手十指交握,紧紧的。
他一点点地安抚他的情绪,两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从黄昏到黑夜。
“瀚溪。你是不是害怕……那个东西?”艾斯凯没有把“蚯蚓”两字说出口。可是江瀚溪的身体还是微不可闻地抖了一下。
艾斯凯轻叹了口气,把脸埋到他颈窝间:“没事的,我明天就把花送走好不好。”
江瀚溪“恩”了一声,颤了颤睫毛,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艾斯凯抱着花盆看着门卫的老大爷,脸上尽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