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方如磨的打斗一滞。

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怕惹火烧身的男人，是郁蔚。

郁蔚在，林嘉禾自然也在，他站在在入口处，似乎想要叫住叶里，又没有开口。

叶里也不想和他说话。撇开视线落在不远处。

方如磨看着叶里目光一直看自己留血的手，还以为他心疼自己伤口呢，说了一句：“小里，别担心，疼痛值调低了的，一会就能长……”

他话音未落，子弹破风而来，他身子一偏，就落到了肩膀。

“小里也是你配叫的。”有声音从楼上传来。

方如磨捂着流血的伤处往上看。

远处楼梯拐角走出来一个人，在楼梯上站定，居高临下面色不善，眼角一颗泪痣，是许诺。

那寸头男人对许诺颔首。

许诺没理男人，把枪揣回腰上，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每一步就跟有古典配乐似的优雅沉稳。

如果那音乐来比人，许诺一定是古典音乐，带了点巴洛克的奢华，一举一动都透出贵族的教养，却没人能看出他那点贵族教养背后狂风暴雨的疯狂。

除了叶里。

许诺，方如磨，郁蔚，林嘉禾，演员都到齐了，这真是一场好戏啊。

“我当是谁这么大脾气。”方如磨伸出两指把嵌在肩胛骨上的扣了出来，手指一松扔在地上，“原来是许家少爷。”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他一把搂住叶里，大声喊：“这是老子的人，老子想怎么着怎么着!”

迎接他的是林嘉禾一拳头打在他脸上，肿起来老高一块。

两个人立刻扭打在一起，那寸头男人看了一眼许诺，在得到人微微点头后举起了枪。

“够了。”

从刚刚开始就冷眼旁观的叶里说完这句话就大步走入了医院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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