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呢？”

杨滛上下楼都找一遍, 都没有找到包子的影子。他跑去问厨房里煮饭的张煜, 着急地问：“张煜包子呢？”

张煜把焦躁的他搂进怀里, 贴耳说：“找它做什么……找我不好么？”

杨滛任由他搂着，一双眼睛透过他的肩膀去瞧厨房，意外的发现张煜正在炖汤，炖的什么汤不知道，不过味道闻起来特别香。

再往下看，垃圾篓里全是血，血腥味都漫过了肉香味。

隐隐约约猜到什么, 杨滛心里慌得厉害, 抖着声音问张煜：“张煜……你在……煮什么？”

张煜忽然笑了，扣着他的后脑勺抚摸, 以防他从自己怀里挣脱逃跑：“哥哥不是要找包子么？这就是了。”

“……”杨滛愣怔在他怀里。

张煜痴迷地探着鼻尖在他耳边细嗅, 哑声道：“它犯了错误，就得受惩罚。你说对么哥哥？”

“包子它……”杨滛声音哽咽了：“只是一条狗……”

“可是它的主人让我不开心了。我舍不得罚它的主人, 我只能罚它了。这怪谁？怪我么？当然不……这都怪你呀哥哥……”

杨滛猛地推了他一下，随手抓起台子上一个瓶子就朝他身上砸了过去：“张煜……你特么混蛋！”

对于杨滛突然的爆发，张煜很淡定，淡定到他仿佛知道杨滛会这么做。他没有还手, 也没有说杨滛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抽出纸巾，擦拭着身上的污渍。

“生气了？”

他收拾着地上的玻璃渣子，抬眼看了一眼杨滛，那眼神竟还有几分委屈, 好像错的是他杨滛。

杨滛眼睛都气红了，扭头就走：“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别走。”张煜拉住他的胳膊：“要吃饭了。吃完饭在上去。”

杀了他的，现在还心安理得的让他吃狗r欧，杨滛差点没一拳打出去：“你他妈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