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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剑》第三式“日思夜寐”，剑谱对它的描述只有“自然而成”四个字。

自然而成，究竟是个什么成法？

吴忘想不明白，又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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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排号算，肖遥的比试要靠前一些。

时间有限，不可能一个接着一个打，所以以二十为数，两人一组，十组同时比试。

钱不少嘴上说生气，心里其实很为两人高兴。沮丧的情绪过去后，他便兴致勃勃地做了准备。

肖遥是二十一，吴忘是四十一，两人刚好相差二十位，看完肖遥的比试直接看吴忘，连位置都不用换——完美！

看着很快又激动起来的师弟，林正音笑了笑，没有多言。

……

比试的时间定得很紧凑，只与第一场大比隔了一天的时间。

吴忘因为参加过多次宗门大比，见怪不怪；肖遥还是老样子，一双笑眼向人看去，不见丝毫胆怯；第一场大比就出局的钱不少反而是最紧张的那个，生怕自己的好友有什么闪失。

第一组的比试开始，十组弟子分别进行比试。

快的组几息便分出的胜负，慢些的则要一两柱香的时间。

练气期的比赛没有筑基期那么精彩，钱不少在观众席上看得神情厌厌，一副快睡去了的模样。

林正音要参加筑基期的大比，并没有陪着他。其他师兄又基本都晋级到了第二轮，只留钱不少一人在这里看宗门大比。

第一组比试结束，金丹长老上前宣布了胜者名单。

之后，便是第二组。

肖遥上场，对面是个白衣玄纹的弟子。

内门术峰。

“外门肖遥，练气三层，请赐教！”

“术峰张逸阳，练气七层，请赐教！”

看台上的钱不少：“……”

张逸阳是他师兄，随便一个法术都能吊着锤他。

钱不少自认实力要高于肖遥（之所以没通过第一场大比的原因是运气不好），能把肖遥吊起来打——那张逸阳岂不是能把肖遥扔在天上暴走一顿！？

完球。

富贵儿已经双手捂脸，不敢看下去了。

凭心而论，富贵儿不希望肖遥输，奈何实力摆在那里，心里再怎么希望也是无用功。

默念三秒钟，钱不少等待着宣布肖遥失败的声音响起。

三、

二、

一、

十分之九、

十分之八、

十分之七、

……

偷偷顺着手指的缝隙看去，场面似乎和他想像的不一样……？

怎么他的张师兄……

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