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这样的,晚上他和塞斯克翻学校后墙进入学校,提前他会把一楼某一个窗户口夹上东西让更夫以为窗户已经关好。然后等更夫巡逻完毕回去睡觉以后丹尼尔用铁丝打开仓库大门偷出各科卷子一张(其实照相更稳妥但是他们没有经费买照相机,这个时候的电话像素和马赛克一样),塞斯克在外面守着。
然后他们翻窗溜进他们的合伙人杰瑞(不是巴塞罗那的那个)的家,把所有试题答案解出来再把卷子刚回去大功告成。
答案卖出去的钱他们三七分。
“为什么没有我的份!我也有出力怎么说也得给我一成分红吧?”法布雷加斯抗议。
“你还欠我三个月的房租一个学期的学费和水电费呢。这些都是我攒的私房钱,给我做苦力你有意见吗?”
“……”
一切都非常完美,他们赚了不少钱,所以考试结束之后他们还拿出一部分找个中餐馆庆祝了一下。
直到温格被老师叫了去。
一开始温格是懵的,不知道他的两棵小幼苗做了什么让老师气急败坏的叫他扔下手里的一切事情立刻过去一趟。
从办公室出来的温格脸是黑的,将两个不省心的小崽子拎回了家,温格很头疼。
法布雷加斯很愧疚。“对不起教练,我们再也不会了。”
“丹尼尔!你说!是不是你指示这么干的!”
丹尼尔一梗脖子。“对啊!就是我,怎么滴了?”
“你是承认了是吧!”
“没什么不可承认的,要不是答案卖太多才不会被他们发现呢!”
丹尼尔懊恼的说:“早知道改一改答案好了。”
“你!你还不知悔改!”温格气得不行。
得亏丹尼尔是遇见了温格,这要是弗格森他的屁股早开花了。
“教练你听我说,我们这么做是有苦衷的。”法布雷加斯挡在丹尼尔的身前十分英勇。
“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不怨丹尼尔。如果不是我不小心丢了钱包丹尼尔也不会花光小金库替我交房租和学费,也就不会没钱吃饭更不会铤而走险去头试卷卖答案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呢?”温格很担忧。“你们两个没钱吃什么啊?”
丹尼尔撇撇嘴很不屑一顾的说:“告诉你干什么?你又不是警察和你说了也是白说。再说了,我们都是大人了,可以独立生活了,不需要家长的接济也能生活。”
法布雷加斯点点头。“我们两个在学校附近的宠物店打临时工,老板管晚饭,很少自己做主要都是在训练基地吃。”
“你们真是……”温格又好气又好笑。“管谁借点钱也行啊?发工资再还嘛!两个傻蛋。”(设定是塞斯克和丹尼尔虽然在一线队训练但还是青训合同工薪月结)
两个人憨憨的笑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好在距离发工资也没几天了,温格发给每个人零花钱又留他们在家吃了晚饭,无视了丹尼尔“你做饭真是十年如一日的难吃。”的吐槽,叫塞斯克去洗碗刷盘子之后将丹尼尔带到书房又进行了一次漫长的谈话,最后丹尼尔是打着哈欠被法布雷加斯牵走的。
虽然现在两个人经济富裕了一些而且温格也和他们讲过了之后打算让他们去联赛杯锻炼一下可能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连上学出勤也不能保证,但是两个人都认为做事情应该善始善终所以决定把兼职做满一个月。(其实是舍不得店主的手艺)
况且那些小仓鼠小猫小狗照顾得都有感情了,不告别就走真的有点舍不得。
终究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到了发工资的日子,丹尼尔和塞斯克激动的攥着手等着店主的到来。
膝盖又不太舒服的老妇人姗姗来迟,她是很喜欢这两个活泼的小伙子的,工作认真身体强壮,搬个笼子喂个动物也麻利,听说他们要不干了很是可惜。
店主:“这个月你们干的不错,我这里没什么客人,都是附近的住户或者放学回家的学生来,每个月收入也就那么一点,最近我身体不太舒服看病买药什么的收益所剩不多了,不如这样,我送你们一只狗当做工资吧。”
于是丹尼尔抱着不足两个月的柯基犬,法布雷加斯拎着狗窝走了。
“我觉得我们赚了,你觉得呢?这个柯基品相不错应该挺值钱的。”法布雷加斯用食指摸了摸丹尼尔怀里没睁开眼睛的小奶狗。
丹尼尔侧身躲开了。“别摸它的头!它的囟门还没长好,你要是不小心戳到了会弄死它的!”
法布雷加斯挠挠自己的头,“囟门是什么?”
丹尼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就是颅骨没闭合之前的间隙,你小时候也有。”
“赚了?赔了才对。这狗崽子就是个四脚吸金兽,养了它以后花钱如流水一样。而且它是那一窝最小最身体最弱的一个能不能养活还不一定。”丹尼尔轻轻摸了摸小奶狗的脊背。
嘴上各种嫌弃身体却很诚实嘛!抱着小家伙那爱不释手的样子啧啧啧。
法布雷加斯:“它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给它起个名字吧。”
丹尼尔把它翻过来看看。“是公的。”
小狗闭着眼躺在地上小短腿动来动去很好玩。想到自己国家队队友,塞斯克冲口而出:“叫伊斯科怎么样?”
于是家里的新成员有了自己的名字伊斯科。
伊斯科喜欢吃豆腐脑,有一次塞斯克和丹尼尔抱着它去唐人街吃饭,它自己吃了小半碗,于是塞斯克给它起了一个外号叫“来碗豆腐斯基”。
伊斯科最黏丹尼尔,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发烧体弱多病都是丹尼尔把它抱在腿上喂药,用注射器给它灌葡萄糖,拿小毯子包着它去训练,所以每次丹尼尔上健身房跑步就会给它放到宠物跑步轮里面一起训练。
看它呼哧呼哧卖力的倒腾小短腿儿舌头都伸出来了于是丹尼尔又给它起了个外号叫“永动基”。
丹尼尔特别恶趣味,为了能看底盘低的伊斯科扭着翘臀费力上台阶的样子,一天出去遛狗五六次。
这可把小家伙累惨了,塞斯克做完饭出来看它大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心疼死了,恨不得把滚烫的平底锅拍在丹尼尔脸上。
明天是阿森纳与罗瑟勒姆联的联赛杯比赛,丹尼尔和塞斯克会上场。
重来一次法布雷加斯不会像第一次那样紧张的难以入眠了,不过他担心丹尼尔会失眠不睡觉,所以在晚些时候穿着睡衣的塞斯克敲门进了丹尼尔的屋。
丹尼尔正在看比赛录像,这让法布雷加斯吃惊不已。丹尼尔一向给他的印象就是死作的熊孩子不着调,除了惹事祸害厨房对他恶作剧之外就没干过正经事,以至于他忘记了这个人绝顶聪明天赋不输于他,是他的竞争对手。
真是小瞧他了。法布雷加斯收起心中的轻慢严肃的说:“你该睡觉了,明天还有比赛。”
丹尼尔连个余光都没给他,安安静静的坐在地毯上。“我不想睡,睡觉很无聊。”
法布雷加斯木着脸:“你再不起来洗脸刷牙上床睡觉明天我就告诉教练你熬夜让他别让你上场。”
丹尼尔站起来十分不服气的撇着嘴。“你就会用阿尔塞纳压我。”
砰!伊斯科竖起耳朵从窝里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紧紧关上的浴室门。
法布雷加斯耸了耸肩揉了揉伊斯科的狗头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