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鸣电气身受其害。

“这个啊，最近是有点累……”SSR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

“那你也太累了点。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这几天感觉你就没怎么醒过。”

这倒是事实，SSR不好解释，只好尴尬地笑笑。

本来以他的体质根本就用不着睡觉，但自从和浦原喜助约好了每天去他那里搞什么灵体锻炼计划，他睡眠的开关就像是突然被人打开了一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几年都没有睡过觉，困意全部堆到了现在一样，SSR有点怀疑自己走路上恐怕都能睡着。

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而看在别人眼里，就只是单纯的犯困。

SSR为这个愁得不行。

他睡觉不做梦，对他自己来说就跟昏迷了一样，还是强制关机。这几天他光是为了清醒就费了一堆心思。

最糟心的是他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睡着。

“对了，我这几天睡着的时候应该没做什么事情吧？”

上鸣想了想，“你睡着的时候可安分了，就是感觉你睡得也太死了一点。还有啊，为什么你睡醒之后脸上都没红印子？这是什么帅哥的特权吗？”

他自己每次睡觉醒来，头发乱糟糟，脖子上闷出一身汗不说，脸上铁定会被桌子或者书本压出几道红痕。但SSR就干净清爽得和什么一样，实在不公平。

SSR：“……大概吧。”

上鸣电气惊了，“你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SSR不明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说也是要拿来骗氪的脸，不帅拿啥骗？

上鸣：“……你跟我说实话，你睡觉之前是不是会特意摆个pose？你这么自恋，我觉得你很有可能这么干！”

SSR：“我没这么无聊好吗……”

“你睡觉的时候不说梦话也不流口水，想拍点出糗照都没机会。”

上鸣的语气相当遗憾。

SSR有些无语，“我都不做梦，哪来的梦话。”

上鸣电气转笔的动作顿了顿，“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挺单纯。”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本来就是，我之前看到过，说梦少是心思单纯没压力的表现啊。”

“这条不适用我吧。”

“也对，你都不是人类。不过你真的不做梦吗，”他趴在课桌上看着SSR，“我看你上课睡觉的时候，脸上明明就是梦到了什么的样子。”

SSR愣了愣，“……我什么样子？”

“有时候皱眉，有时候又好像一副很无语的样子。反正你睡觉的时候表情是挺丰富的。”

SSR越听越奇怪，上鸣说的没错，这确实像是他在做梦。

可是——

“有没有可能你做了梦，但是你醒来之后忘记了？我就经常这样，挺正常的。”

“确实也有可能。”

SSR垂下眼睛。

但是……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