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小兵暴怒吼道:“他奶奶的!大胆!敢在将军府门口放肆!也不看看……啊啊!将军!饶命啊!”
好不容易媳妇被亲晕了,终于可以上下其手了,这一通搅和,白平洲兔子炸死似的一撅而起,一溜烟儿就要跑,罗塞逮着他后颈,对小兵怒道:“给老子滚,看茅斯,刷尿桶去!”
罗塞把白平洲扔进房里锁着,想了想又不妥当,小娘子那么烈,要是一想不开寻了短见咋整?
于是乎又进去,白平洲窝在床的一角,瑟瑟发抖,罗塞告饶道:“媳妇,我错了,要打要骂咱上炕再说!”说着就把白平洲扯了出来,八爪鱼似的摊开,用布条把手脚绑床柱子上了。
白平洲当真还像个要被人凌辱强暴的娇滴滴小娘子,头发凌乱,眼睛都哭肿了,脸色惨白,小声小声地抽泣。
“不要!饶了我,将军!别碰我,求你了!”
那个,罗将军眨了眨眼,小罗将军立刻敬礼!
小白娘子哭骂道:“呜呜,你这个禽兽!”
罗将军捂着裤裆往外跑,心里晕乎晕乎的,就差炸成烟花上天了,娘啊,你儿媳妃叫床太好听了!
罗塞又去临幸了五指姑娘一通,左手右手快动作,才吁了一口气,把今天顶风造反的小罗将军镇压了下去。
完事后,罗塞便驾马入军营,神色严肃,众将士肃立,缓缓目视严塞步入。
罗塞未着军甲,一身黑色便衣,不言苟笑,正色道:“各位兄弟,罗家军有十不准。其一,不准烧杀抢掠,其三,不准饱思**,其四,不准私相授受。今日罗塞触犯罗家军军法,自不可徇私舞弊,应当以身作则,领受四十军棍!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更要翻上一番。一切同夫人无关!往后军中不许听人议论夫人出生!否则,军法处置!”
众将士皆动容,深深敬服,想为罗塞求情又不敢吱声,唯有军师白衣邈邈,摇着羽毛扇,缓慢而坚定道:“将军此言差矣!如今外有京城视我等罗家军为豺狼虎豹,虎视眈眈;内有个别城主互相苟且勾结,蠢蠢欲动。在此紧要之机,生死存亡之际,将军怎可轻易负伤,给那等小人空隙可钻?望将军三思!”
众将士立刻半跪,军甲哗啦啦如同巨响,皆附和道:“望将军三思!”
罗塞皱眉:“不得不罚。”
军师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悠悠道:“将军,罚是要罚,但也得顾全大局。再言,将军的终身大事也是罗家军的大喜事,大家早就期盼已久,同乐同喜。既然将军如此紧张疼爱夫人,皮肉之苦不如心痒难耐,不妨就罚将军八日不许碰夫人,如何?”
众将士:“军师所言有理!”
罗塞:“军师真是好样儿的。”
好气哦,还是嘚保持微笑,嘤嘤嘤!要是媳妇以为俺不举,不要俺了,那可咋整?娘!你儿媳妇就要丢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