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军……”白平洲魂都要飞了,颤声道:“将军,清醒一点……”
罗塞把人翻了过来,趴上去接着啃,犬牙碾过锁骨,密密麻麻留下牙印,一直到咬着喉结,舌尖一勾一舔,然后叼着红果扯咬**,揩尽了油才意犹未尽地撑起精壮赤裸的身子,在白平洲颈侧嗅了嗅,傻憨憨喊了声:“媳妇儿。”
白平洲本来全身紧绷,吓得失色,此刻竟是平静了下来,伸手搂着罗塞的脖颈,红着脸,把自己整个儿吊在了罗塞身上,微微战栗。
罗塞捏了捏白平洲的屁股,拍了拍,顺势而下,咬了咬白平洲的大腿内侧,喃喃数道:“媳妇有一条腿,两条腿,三条腿……”
“三,条腿?”
白平洲如梦初醒,浑身冰凉,吓得脸色骤白!
他怎么就忘了,罗塞一直以为他是,是雌的!
罗塞晃了晃脑袋,疑惑地拿手指勾了勾小白白,握了握手,又用鼻尖蹭了蹭它,讨好讨好,懵道:“媳妇儿,这咋有只鸟儿呢?我逗逗它先……”
白平洲终于忍不住哭了,刺激有,羞耻有,更多是害怕,是恐惧!得到后彻底失去的恐惧!
他闭上眼,万念俱灰,颤声道:“将军,我,我是,是男的。”
罗塞醉眼惺忪,叼着可怜兮兮颤抖着的小鸟,用湿热滚烫的唇舌啾一个,安抚安抚,呐呐道:“啥?俺媳妇是个带把的?!”
白平洲被前所未有的刺激弄得直哆嗦,用手臂挡着眼睛,哽咽道:“对,对不起,将军,是我骗了你……啊!”
白平洲话没说完就被某个冷面无情的罗将军翻了过去,掰开了**看,拿粗糙的手指摩擦在鲜嫩的菊苞上,白平洲羞耻到想哭,又委屈又害怕,整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
然后,他看着那个人,那个总是又黏又腻傻乎乎喊他媳妇的人,那个说着爱他要保护他娶他的人,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啊啊啊啊!罗大将军身热似火烧得头昏脑涨!跑出去差点找口井栽了!新婚之夜罗大将军因为活不好羞愤投井!!
媳妇的小雏菊那么小那么粉那么嫩,轻轻碰一下,就含羞收苞,欲拒还迎……
小罗将军早就挺胸亮剑,蓄势待发了,嗷嗷嗷!
可是,罗大将军泪流满面,作为一个二十几年的老处男,他,他他他他他不会啊!!!!!
听说第一次很痛很痛的,刚刚他轻轻一碰媳妇的小雏菊,媳妇就疼得发颤了!
不行不行!就算小罗将军急死,也不能让媳妇痛!
可是,媳妇会不会嫌俺笨,嫌弃俺活不好呀,然后因为夫夫亲密生活不和谐休了俺……
!!!
休!了!俺!
呜呜呜呜!不可以这样!媳妇,呜呜呜,书到用时方恨少,俺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多多演习**图,成为经验丰富的老船夫,练就一身金枪不倒的绝技,让媳妇享受生活,食髓知味!
可是现在……俺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嘤嘤嘤!
对了!还有军师!
罗大将军忽然灵光一现,喜上心头,蹦跶蹦跶跑回喜堂。
果然众人还在饮酒作乐,罗大将军酒意上头,就跟打仗叫阵一样,声如洪钟,吼得震天响:“五爷,你是怎样把云明炒熟的,舒舒服服酿酿酱酱,哼哼唧唧不要不要,呜呜呜呜还要多点,啊啊啊啊夫君好棒,的?”
“……”
“……”
全场静寂,乌鸦嘎嘎飞过,然后每个人喷出的酒雾笼罩了整个喜堂,好一派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潇潇洒洒,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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