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呢?”
“我说你铁树开花!不容易!”扶延笑的暧昧,却也只是打趣。自己又不是月下老人负责保媒拉纤,谁铁树开了花有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这一向处事稳妥的司魂使恐怕不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把自己的义女打发去小世界的,难道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当日在锦觅身上所探禁制,陨丹。也难怪司魂使会出此下策,以毒攻毒,到比日后那小丫头因此吃了大亏强得多。
想通了关窍,扶延也懒得在打对这夯:“司魂使此事做的甚妙,若换作是在下,大概是想不出这以毒攻毒的法子。”
秋寒是不大能理解这些个心眼恨不得长得满身都是的人的,比如司魂使,在比如面前这个活得跟狐狸成了精似的的人。但是他听懂了,这货不仅不会帮忙还很赞成司魂使的想法。
尽管是号称冥界“四法五主”之中最能打的一位,但他非常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基本上是没办法说服司魂使的。武力上没门,智力上更没门。不然他也不会着急忙慌的把扶延哄过来,找他帮忙不是。
“你真的不帮帮锦觅?我看你和她处的很好啊!”
扶延撇了撇嘴,这二货哪看出来自己和锦觅关系不错的?拢共没见过几面,说的话不下十句。你说润玉和锦觅关系好都比说他强。
“所以这就是你瞒着本座把扶延仙上骗下来的原因?”
秋寒这个夯货!扶延揉了揉眉心:“司魂使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在一旁看你们很久了!”司魂使挑了挑眉:“扶延仙上不是在璇玑宫吗?怎么有闲心跑到我这小小的幽冥沃石来了?难道是来叙旧?”
“受人之邀,不过我倒觉得有些人是杞人忧天了。毕竟一切是在司魂使掌控之中,与我这个小小的重华君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不是吗?”
司魂使淡淡地看了一眼自他开口就缩成一只鹌鹑的尸林溟主,又看向这个所谓不理世事的重华君。
“你真的不知道锦觅的事儿?还是你不愿意插手?”
“我为什么要插手?”扶延无所谓的看着司魂使:“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过问我的选择,包括你。我谢你之恩,但这并不代表,你有干预我的权利。至于锦觅的事,该谢谢你的人是她的母亲,而非我这个残缺之人!”
“你动怒了?怪不得你之前气息不稳!是谁害得你心魔劫至?”司魂有点头疼,自己刚刚想到方法解决锦觅那个小丫头的事,这面前的又不安生了!
“我没事,只是心魔劫而已,我又不是没经历过!”扶延躲开对方探过来的“我早该经历第三重的心魔劫了!只是之前耽搁了!”
“为了你那个小徒弟?你这颗心长得还真是偏,可怜我殚精竭虑,还不如那个和相伴不过数千年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