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去停车场找车的时候,还能看见那群人坐在地上互相埋怨,那个熊孩子的哭声震耳欲聋,这次应该真的哭了。
安愉冷着脸走过,这些人不约而同地噤了声,垂着头,哪有一点张扬跋扈的样子。
安愉认真贯彻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她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其实——爽翻了!
武力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安愉到家后把那块命运多舛的手表小心地收了起来,以防万一,她总觉得自己会守不住它。
然后她在网上订购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高仿表,防止别人乱点鸳鸯谱。
最后她又顺手查了一下下个目标里的新病毒是什么病毒,结果当然是查无此毒。
一般只有新出现还未命名的东西才会带一个“新”字,按照离责司的惰性,这个“新病毒”应该指的是不久后会出现的新型病毒。
病毒什么时候出现、传播途径如何、致病性如何全靠天道安排,就不是安愉能够左右的,于是安愉开始安心吃瓜,有什么事等所谓的新病毒出现了再说。
而在抗癌药完成后,黎昕也给自己放了一小段假,专心为乔婉莹收拾烂摊子。
虽然乔婉莹是个浪人,但突然放出婚讯又突然解除婚约到底给她造成不少的影响。
黎昕毫不犹豫地让周伦背下了所有的锅,谁让他非去招惹乔婉莹,自作自受!
黎昕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周伦干得那些事足够让他身败名裂,只要找个营销号,卖出那些黑料,周伦很快就凉了。
警察闻讯赶来调查周伦吸毒贩毒事件,发现情况属实后就下发了逮捕令。周伦现在还蹲在看守所里等待判决,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更没法兴风作浪。
在黎昕的运作下,乔婉莹被洗得干干净净,周伦承担了网民所有的不满和恶意,所以乔婉莹的微博下只剩下一片幸灾乐祸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妖艳贱货也有翻车的一天……”
“其实乔宝宝好像一直在翻车……”
“对,明明乔宝宝一直都是被甩的那个,凭什么说她花心……”
“……我们好像错怪她了。”
等这些事解决完,黎昕就拿着卖黑料的钱,陪着乔婉莹出差拍广告。
乔婉莹接的大多是化妆品护肤品的广告,她那张艳绝人寰的脸能带给消费者十足的信服力。
黎昕坐在一边,愣愣地看着化妆师拿着各色化妆品往乔婉莹脸上扑。
“你别干坐做呀,把眼影递给我。”化妆师对这个一点眼力劲的助理很不满。
“哦。”黎昕的目光扫过那一堆化妆品,眉头微微蹙起,她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哪个是眼影?”作为一个平时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的人,黎昕不会把时间用到化妆这种可有可无的事上,她几乎与精致的生活绝缘,所以也认不全这些精致的用品。
会有女人不知道眼影是什么?化妆师不敢置信地看向黎昕,这才发现这个小助理容貌精致得过头了,皮肤干净细腻,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不施粉黛也清丽无双。
化妆师突然也不是不能理解对方不认识化妆品。但是长成这样会甘心给人当助理?她很怀疑。
“额……你别管她,让她在一旁待着就好了。这些东西她几乎都不认识。”因为对方平时懒得在此道上费心,乔婉莹无奈地解释说。
对于黎昕那张脸,有时候她都要狠狠□□一把以消嫉妒之火。老天有时候真的很不公平,它不仅给了黎昕举世无双的智商,还给人家添了一张得天独厚的脸,更气的是那人还不好好爱护!
“好吧。”化妆师干笑两声,“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助理?”不怕对方抢饭碗吗?
乔婉莹故意做出不情愿的样子道:“谁让她关系硬呢。”
乔婉莹又在发挥戏精本色,没人搭理的黎昕只能继续在角落乖乖呆着,闲得没事就拿出手机看科学院交流群里的讨论。
“帝都医院接了一个病患,高烧不退,内脏出血衰竭,我们做遍了检查也查不到病因,有没人有兴趣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