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识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我姑且认为我们关系不错。你竟然一副为我好的样子你劝我去跪一个陌生位面见都没见过的皇帝。”

“我艹你妈的零幺九还有你们狗逼的后勤，我母亲都没让我跪过。”

“你举例的那么多人都屈服了，无非是他们不够强。甚至我说难听点他们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规矩从来都只是束缚弱者的。”

明殊这么说着，抬手一寸寸撕开了这个位面的空间，透过她手指间那缝隙，甚至能看到星海的星辰。

“看见了吗？别说是你或者那个皇帝，就是这个位面我也能分分钟撕个稀巴烂。

虽然我不知道这股力量从何而来，但是我知道我能做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有本事阻止我就来吧，如果你没那能力还准备逼迫我给别人磕头的话，那么你就和这个世界一起见鬼去吧！”

“精彩的言论。”回应明殊话语的不是零幺九，而是她们副部。显然零幺九未经允许接通了副部的通讯或者是它主动联系副部的。

“啊，是你呀，怎么，你也是来说服我‘入乡随俗’的？”明殊讥笑道。

“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他还是一贯的温文尔雅，让人望着如沐春风。

“那就好。你知道吗？招新那天我花费了多少自制力才没有当场撕了你！”

“明小姐自制力惊人。”那人干笑两声。“刚刚你说的话我们部门高层都听到了，您的意见我们会适当采纳。”

“呵！你还没弄清楚状况，我根本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我只是声明“我不干！”。”

“好好好，部门并没有逼迫你侮辱你的意向，只是零幺九意会错了。”

“把锅甩给AI，你们不嫌丢人？”

“零幺九说话你可能不怎么爱听，但是它是为你好的，它从被制造出来就关注你的动向等着你成年，绝对没有恶意。要怪就怪给它做培训的分部没有考虑宿主个体的差异性，等这次任务结束了零幺九去补考一次宿主心理学这事就揭过。

部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也没有恶意逼迫你，这事情说开了不是什么大事。过会儿部门给你发份礼包就当精神损失费了，你的任务进度还是非常可观的，这点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新手，值得表扬。”

副部在尬聊转移话题，明殊也知道见好就收，默认收了赔礼就当刚刚无事发生过。

但是副部还在原地尬谈，显然还有别的目的。

“你还有什么事，我很忙的，过会儿要去和执行部做任务间接。”

“你刚刚提到了你的母亲？”

“你会错意了。”

“明殊，你的家乡都是喊的‘妈妈’，而你刚刚说的是母亲，只可能提到的是那位。”

“明殊，你想起她了吗？”

“没有。”

“那你刚刚？”

“刚刚是没经过大脑就吞口而出，就像我曾经从未试图撕开某个世界，但是我就是觉得，我能做到。”

副部确认了明殊是真的没有印象，便不再多言，礼貌的告别后便挂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