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邰灼。爱将边疆告急,请速回肃煌,整顿军队,维.稳告捷。”
在军队中还没有休息几日,一群穿着官服的家伙就,骑着赤马赶到了这里。
没想到这皇帝这么明摆着帮着苏合,自己之所以现在平安无事,最大的原因就是邰灼在自己的身边,只要把邰灼给支走,那么单单对付自己一个人,那就几乎等同时是瓮中捉鳖了,玩逐个击破这套,简直是过分。
“怎么办?皇帝这是要把邰灼给支走啊,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许棠气愤的在江皓的军帐中来回踱步着。
“皇帝这招实在是狠,要是抗旨那么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搞我们了。”
江皓面色犹豫的看着邰灼,似乎是想让邰灼来定个计划。
但是邰灼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爽快的回应,而是少见的沉默了,似乎是一下子也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案。
“是真的边疆告急了吗?会不会是把你支走的借口。”
老实说,自己并不相信,在最近边疆情况很安稳的情况下,会突然的告急,而且时机也是这么的凑巧,简直就是为了把邰灼支走,而出现的事件。
“可以是真告急,也可以是假告急,但是我确实是离开肃煌有些时间了,确实该回去了。”
邰灼回答道,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军不可无将,万一边疆是真的有了什么变故,他不在的话,那可是数以万计的人命的得失。
自己虽然也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但是现在邰灼走了的话,自己该怎么办,自己现在是朝中无人,而且被虎视眈眈,就算可以靠江皓回京,那接下来呢,京中就不能再靠着军队来度过危机了,此去本来就是九死一生了,没有了邰灼恐怕就是十死无生了。
“那么,你要走吗邰灼?”
林枫意外的并没有暴起,而是格外的冷静。
“是的,我要走,但是我会带你们走。”
邰灼似乎终于是做了一个决定,长出了一口气。
带我们走,怎么带我们走,皇帝的命令不是让我回京吗?那么这种情况下带我走,不就是抗旨吗?但是邰灼不走,也是抗旨,怎么解?
“将军,你的意思是?”
江皓和自己一样,并不明白邰灼的意思,于是直接问了出来。
“四皇子,本来不就是假的吗?皇帝和苏合都知道这件事,那么见过四皇子的人,本来就是少之又少,而且南君并没有,正式的在大众面前露过相,那么就只需要长一个长的像南君的人,来顶替南君进京,这样一来,谁也没有办法说他不是四皇子,而也没有人可以说南君是四皇子,只是在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前,南君你们是不能回京了。”
原来是这样,自己本来就是一场偷龙转凤的戏码,现在邰灼就在自己的剧目之上,再加一幕剧,就是狸猫换太子,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摆脱四皇子的身份了,而且皇帝和苏合只能看破不说破,只是自己大概是再也不能回京了吧,而且和自己长的像的人,一时间到哪里去找那样的人呢?
“你说的的确可以一试,只是哪里有长的和我像的人呢?特别是还愿意做这样一件事的人,老实说和送死差不多。”自己问道。
“很简单,我们将军府就有易容的人才在,我只要修书就可以到位,而且就算他的身份被发现也没有关系,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其实最危险的还是你。”
“你知道了那么多的秘密,而且你的身份也不在是四皇子了,所以很有可能会被追杀,但是这也比你一个人进宫好,毕竟你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关于北玉山我们发现的那个秘密,这就是你的杀身之祸,他们利用完你,你就一定会死,所以请待在我的身边。”
邰灼的话提示了自己,在宫里是否可以活下去,看的是个人的利用价值,是否可以被皇帝所用,这条法则,既可以生又可能会死,没有绝对,但是只有一点,自己的可利用程度这点,是否可以瓦解苏合在皇帝面前的信任呢。
“邰灼,我还有一个提议,我回京,你回边疆,但是我们一年后再见如何?我向你保证这一年之间,我绝对不会死,我只是需要回宫去调查一些事,我想我要是不彻底的解决苏合的话,我的下半生,恐怕是要一直不得安稳了,而且你即使带我去了边疆,皇帝还可能用其它的方式支开你,倒时后我还是会陷入和现在一样的处境之中,一味地逃避,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