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也是,昨晚都没有吃饭,我去准备,你在房间等我。”
“嗯,好。”
自己就这么一直看着邰灼起床,行云流水的穿上了衣服,随意的挽好了头发。
直到邰灼再次看向自己,自己才发觉自己看着邰灼的时间已经太久了,因为自己发现邰灼这人无论是横看竖看都好看极了,英俊的像是来自天上的画一样,所以没法移开视线。
“风神何蕴藉,邰灼正当年。”
不知不觉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就见到邰灼看着自己楞了一下,留下了一个让自己这辈子也忘不掉的笑容,那感觉像是天上的云朵降到了自己的眼前,不可思议的温暖柔软。
吃着邰灼端来的饭菜,自己计划起接下来要怎么把这个诡异的杀人事件快速破案,毕竟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己的局也快要开始了。
“邰灼,那个淮江知县是什么身份?”
“他是武将出身,立了很多的战功,但是无意争权,所以才来到这个淮江单身赴任当知县,在民间他的风评也确实如他自己所言,是清正廉明的,至于他的过去,很难调查,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傍晚之前应该会有新的消息来的。”
“可恶,他究竟在隐瞒什么,又想我们知道什么,侦破什么?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些什么却什么也不肯说,为什么他想寻死?破了这个案,对他会有什么影响?又为什么找我来破这个案?这个局又为什么偏偏在我来的时候发生呢?我感觉不是碰巧,而是一种有意为之,那种感觉就像是,别人已经下好了棋局,就等着我们来破而已。”
“或许他知道的事,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至于为什么找我们,很有可能这是他没法判的案。”
“你是说一直都有人在监视他?可是若是怕他说出来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呢?他判不了的案,又关于灭口,难道是和宫里有关的吗?”
“不一定是监视,可能是现在他的处境使他没有办法明说,他或许已经暗示了我们一些隐藏信息了,只是我们还没有意识到。”
“确实,这个知县和我们破案时的状态实在是很不对,他又想我们赶紧破案,又不和我们说自己知道的,斗胆算计皇子寻死,却对我让他活着犹豫,我感觉他就是想在死之前破了这案,但是他有留下什么线索给我们吗?”
“我记得他在武侯祠说了地上那些血画在地上的时间不同。”
“嗯—他是想提示我们该调查从前关于武侯祠发生过什么吧,因为他一路上提的最多的就是武侯祠。”
“所以我们必须知道那间武侯祠从前发生过什么。”
“嗯,对了,你给他扔的是什么药?”
“是慢.性.毒.药。”
“你说的是真的?”
“嗯,本来是打算在你宴会那天用的。”
“他可是一整瓶都吃了。”
“解药也在那瓶里。”
“哦,那就是说他没事了?”
“不,那瓶里,解药只有一颗,但是毒.药则有五颗,也就是说一颗解药只能最多只能支撑到他后天傍晚,在此之后他再没有吃到其余五颗解药的话,就会撑不下去,如果我们还不给他的话,他就会慢慢死亡。”
自己意识到邰灼这个将军是喜欢动脑子办事的那种,与自己应该会很合得来,但是。
“不要用那么清爽的语调说这种话。”自己觉得这邰灼做坏事的时候,简直有种大义凌然的感觉,自己怎么就达不到这个层次呢。
“嗯?”邰灼看着自己有些意外的挑眉。
“不要用你那张正气凛然的俊脸说这种话。”自己再次强调。
“你可真是有趣。”这下,自己终于在邰灼的脸上看到了坏笑,当然还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