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邰灼没有回答那淮江知县,只是直接看向自己。
自己知道那样的故事,往往都是不应该听的,因为那样的一个故事就是召唤灾难的旗帜,大部分人听到这样的故事后,这辈子都会陷在那个故事的延续中,直到死亡,而泄露那样的秘密,更是加速死亡的来临。
解决那样的一个故事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可以改一个新的国号,但是,如果不听的话,那也实在是太过于懦弱了,连答案都不敢听的人,还谈什么破局,谈什么掌控自己的命运呢,自己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非要在这乱世中掌握自己的命运不可。
“你说吧,我听着。”自己表情坚定地望着淮江知县。
那看向那淮江知县,就见他还是摆出那样一副释怀的表情看向了邰灼,而邰灼并没有什么犹豫只是点了点头。
“那是十年前的发生的故事,那时候我还叫做古月。”总算开始了,自己简直想伸个懒腰,庆祝下。
“你是古月?你怎么会是古月?你为什么没有死?是谁帮你脱得身?”
自己这是头次,看见邰灼的情绪波动的这么大,甚至在北玉山的时候,邰灼也没有这么激动过,而刚刚就在邰灼听见淮江知县说出古月这个名字后,似乎周围的气氛就直接变了。
自己用余光看见邰灼仰起头,用极其凶狠眼神的眸子眯着眼,看着那个原来名叫古月的淮江知县,看样子邰灼随时可能会动手杀了古月,因为自己确实感受到了邰灼传来的明确的杀意,自己觉得这个局面似曾相识,于是咳了咳嗽暗示自己的存在,让邰灼突然高涨的情绪平复一些。
“你认识我?”就见那古月一脸的不可置信,看样子这是他意料之外的情况。
“又怎么会不认识,你当年背叛邰焰的时候,可是作为邰焰的副官啊!你怎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怎么还没死。”
自己看见那古月的行径,终于像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样崩溃了,他睁大了眼,猛烈的喘气,嘴也开始颤抖,自己都能感觉到他的所有汗毛都立起了,他现在的情况简直就像是一只猿猴被绑在在凳子上那样的坐立不安。
“知道我的人,现在这世上应该只有三个人,其他都已经死了,你是谁?你是谁?”
看着状似发狂的古月,自己有些担心起他会扑向邰灼,而邰灼会直接不留手杀了他,不过他居然就是邰焰的副官,有意害邰灼的哥哥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本来就以为他是一位臭屁的武官却没想到,他的过去是那样的。
不过他现在又怎么可以当淮江知县呢?是因为镇山王的缘故吗?不过似乎看邰灼的反应应该不是如此,因为邰灼见到镇山王的时候,远没有这么愤怒,这个究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才会让邰灼这么生气。
“我是谁不重要,你还记得你是谁就好,古月,你该告诉我,当年你骗走的我哥哥的军队去哪里了吧!”
自己见那古月听到军队之后,直接站了起来,似乎是被吓到了,他这一下站也站不稳,微微弯着腿平衡身体的样子,真的连外形都像猿猴了。
自己想自己还是先看看,这是什么情况再继续吧。
“你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军队?为什么会知道邰焰将军,你是谁?你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我不像,你曾经见过的一个人吗?”
“你,你,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