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母……亲教我的。师尊就答应好吗。”

“母亲吗……好。”楚无衡答应他，这是姬玄万万没有想到的。楚无衡任由姬玄拖着他。

姬玄在楚无衡看不见的地方，舔了手一下。好苦，苦的心里好难受，说不出的压抑，这就是，师尊的眼泪？

——————

“打住!”

“怎么了，师尊？”

“这就是你说的你母亲教你的摇篮曲？”

“是啊。”

“算了，不用唱了，我听不懂。睡觉吧。”楚无衡无言，他真的听不懂，姬玄咿咿呀呀唱的什么玩意儿。

“那师尊给我唱吧，师尊会吗？”

“我娘给我唱过一首，每次唱完都会楞好一阵子。”

“师尊的娘亲吗!那肯定很漂亮。”

“嗯，她很漂亮也很温柔，是世上最好的娘亲。”

“那，师尊的母亲唱过什么摇篮曲啊？”

楚无衡看向他：“你知道想听？”

“想!”

楚无衡低声唱着，嗓音说不出的动人。“夜晚有明月，明月皎又洁。明月问夜晚，要是有一天，月亮不见了，那要怎么办？夜晚对它说，那夜晚就去找它。”

姬玄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不一样的神情，一种名为温柔的神情，他好像看见，看见了楚无衡的母亲，用温柔的眉眼，唱着轻柔的歌，哄着面前的孩子。

“没啦？”

“没了。”

“啊？摇篮曲是这样的吗。就好像两个小孩在对话一样。”

“不行？”

“没，没有。”

“那就睡觉吧。”两个人躺了有一会。夜安静的很，姬玄终于鼓起勇气。

“师尊!”

“干什么，再不睡觉扔你出去。”

“我，我有东西给师尊!”

“什么东西。”

“喏，给师尊看一下，可不要嫌弃。这是我亲手做的，给师尊贺生辰。”

楚无衡接过手，是一只兔子!用木头做雕刻成的，十分小巧。

“离衡，召来。”楚无衡召出佩剑，把兔子挂着上面。莫名喜感，实在不搭。

“师尊，这个是戴在脖子上面的。我给你弄!”

姬玄把挂着的兔子取出，认认真真的挂着楚无衡的脖子上。不经意瞥见楚无衡微敞开的衣裳。

锁骨……好美，好想触碰一下……好想紧紧搂住……这个明明也是少年的人。

“怎么了。”

“啊？师尊说什么。”

“小小年纪这般不专心。”

“嘻嘻，我还小吗，可是有十三呢了。”

“睡觉。”

“嗯”

这只兔子，楚无衡的确珍惜，饶是后来他“死了”也不曾摘下来过。

今夜，难得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