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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1/2)

叶言熙随苍雷回苍汐山后,穿了新衣服,每天都是基有一日三餐可以吃,自己跟各位师兄在一起练习剑术草药和棋琴书画。苍雷也是十分偏爱这个徒弟,日子过十足的惬意,所以,到自已的生辰时,苍雷拿出自己珍藏桃花酿的酒,会给几坛。叶言熙也不负他的期望,每天痴迷练剑。

直到下山前一天,叶言熙练剑时,突然感到身体里十分的冷,不小心剑割伤了左手,常青叫她,苍雷在大殿叫她。

叶言熙扯了几个布条,包扎一下,到大殿内见到正在悠闲喝茶,微皱眉头,双眸盯在棋盘上若有所思的样子,手举白棋,欲快放在棋盘时,又缩回来,叹息摇头。

“师傅,找弟子何事?”叶言熙必恭必敬行弟子礼,苍雷挥手示意让叶言熙过来,讲:“十九,你到这里已有几年了?”叶言熙回复:“师傅,已经有五年了。”苍雷看叶言熙的左手放在背后,右眉一挑,平静道:“为什么把左手放在背后?你来陪我下一场围棋,好久没有跟你来对弈。”

叶言熙解释原因后,端端正正的坐在苍雷的对面,苍雷一开始教她一是剑术,二是下棋,叶言熙每次跟苍雷下棋不到一刻钟,便败。随时间的流逝,跟他对弈时间可是越来越长。

第一次赢他时,看他满意地点头,叶言熙还是谦虚的又向苍雷指教。

整个大殿内,偶尔时不时有微风从窗里吹过,除了彼此两个人的呼吸声,棋子碰到棋桌时的声音,听不到任何声音。

苍雷问她:“十九,可知道我教你棋琴书画和剑术是为什么?棋教会你什么?”之后黑子落后,叶言熙思索一会,落到白子弄好,清冷地说:“可知,修身养德,心若止水,去除戾气,用手里的剑去保护身边的人,一白一黑,一阳一阴,棋桌上的纵横交错的直线,是天上星星的轨道,而棋子则是星星,顺其自然,且遇随安。下棋时不在乎输赢,而是在于享受下棋过程的乐趣。不是吗?师傅!”

话毕,苍雷有意思地看着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继续下棋,叶言熙看棋牌上,许多的棋子,浅笑,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

最后一子放在棋桌上,“还是师傅厉害,十九配服。”

等对弈结束后,苍雷拿出瓷瓶给她,严肃警告她:“十九,你以后注意点,千万不要受伤,你的身体异于常人,每次你一开始受伤,伤口便快速愈合,没过四天伤疤就没有了,后来,我为你这件事,让你身体一年四季寒冷。”叶言熙顺苍雷的意思,卡玩笑:“难不成,我的血能治好各种病?”

“没错,所以你随师兄们下山,小心谨慎!切记。”

“知道。”

随后叶言熙随苞雷的步伐,走到后厅,苍雷拿出一把黑剑和通白的玉佩。

“这是?”叶言熙接过疑惑到。“这把剑名为残念,这把剑削铁如泥,剑柄为百年桃木实心做成,而剑鞘用千年玄冰,在常温下不会融化。这一块玉佩是我从你的身上找出来的,如今归还。”叶言熙听着苍雷一句句嘱咐。

“走吧。你该去做饭。”苍雷叹息一声。叶言熙转身走几步,又转身叮嘱他:“师傅,如今师母早已去世多年,你经常告诉我,做个俗人,无欲无求,无痴无念,无忧无郁。世间唯有情字,你和她早已阴阳相隔,不要念于过往。便让人生不如死。”之后关上门离开。

苍雷拿着一把古琴,看门口叶言熙离去的背影,稍后指尖在琴弦里,弹出《凤求凰》的曲子,叹息一声:“梦儿,她现如今已长大,跟你一样性格冷淡,永远是波澜不惊,你可以好好的睡觉。”

叶言熙熟练地做菜,师兄们像往常一样,又开始扫袭餐战场。狼吞虎咽,叶言熙郁郁寡欢地吃几口饭粒。便停止吃饭,不知道想什么东西,翎

华察觉到叶言熙不平常,轻声说道:“十九,你今日怎么?胃口不好?”

叶言熙摇头,起身拿起残念往外走,

断往崖上,微凉夜风吹起一袭她的白衣,断念剑在黑暗中轻微散发出一丝危险的红色光亮。

耳畔边,有几丝柔的秀发,被條风吹的乱了,拂过她轮廓的脸庞,只是她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默默地站在悬崖的最前方,怔怔地向着远方凝望。

山风,渐渐大了,她的衣裳开始在随风飘舞。往前再进一步,就是一片黑暗,就是万丈深渊。

悬崖边,微光里,叶言熙孤单伫立身看那崖下的景色。

“咣啷……”

一声锐响,在黑夜里突然响起,远远回荡开去。

剑已出鞘,叶言熙随之腾起,在半空中接住残念,威冽的山风霍然席卷而上,伴随着那孤独的身影,在断往崖上,开始了快到捕捉不了白色身影的剑式。

叶言熙迅速的拿起残念耍起剑花。在她的手中不停地练。

在黑夜里,只见她把手挥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如黑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又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剑光闪闪,红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一个转身手中的剑鞘,随即把手中的黑剑收入,正中剑鞘.白色的身影一同落下.把地上的竹叶也卷起来。

她用尽了所有气力,脸色那般苍白。

有汗珠,从脸边轻轻划过,滴落在地上。

她轻微的喘息着,然后慢慢的平静下来,目光抬起,露出自嘲的可笑。

休息好后,她走到那片竹林其中一个坚韧的纤细的湘妃竹。

她怔怔地看着,很是迷茫,近一年来,她每天都听师傅醉后,讲自己所谓过去娘亲的事情,她忽然笑了出来,无声地笑着,带着几分苦涩,几分可怜,几分自嘲,随之也不顾地上尘土,不顾身上洁白衣裳,背靠着泪竹,坐在了地上。

稍后,叶言熙在竹林中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她知道有一个调皮的小家伙过来,叶言熙假装闭上眼睛休息,快到看不清楚,一个巨大的白色的影子,“嗷呜。”一声狼嚎。之后,它停在叶言熙的面前,巨大的粉嫩舌头不停舔舐叶言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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