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念心里无奈地笑了,她从小不奢求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呢,不一样了,她知道在这帝王家里,勾心斗角、自相残杀,只是为了争夺看上去尊贵无比的皇权,现在她只是希望自己和哥哥一起平安渡过一生,也仅此而已,不能托累任何人。
苏浅念闭上眼睛,指门的方向,冰冷地说:“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不可随意地进来。”叶言熙只能听从她,提醒她:“待会儿,去颜如玉书院。”随后自己便离开苏浅念的寝殿。
苏浅念令人迅速地给自己装扮,身穿月白宫装,系白色系带,外披淡蓝色轻纱,头上无饰物,只系一个白色丝带,把头发不乱。
到殿外,她没有看到自已的待读,夏荷看见她那怀疑的样子,急忙地向她解释:“公主,今日侍读有体寒,怕传染公主,所幸没来。”
苏浅念上轿子,也只能叫叶言熙过来,“去叫叶世子过来,随我一起去,”语乞始终无悲无喜。
叶言熙身穿一身平常的深蓝色长袍,苏浅念给个银色面罩给叶言熙,叶言熙怀疑问:“这,”
苏浅念解释:“你的面容,只能由我看。”
叶言熙听她的话,戴好后,提一个食盒放在手里。跟在轿子后尾随走。
颜如玉书院大门外,停着几辆马车与轿子。
其中一辆轿子,苏浅念便对身后地喊:“从今以后,本公主步行到书院,不用坐轿子。”
叶言熙叹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甚好。”
叶言熙把食盒放进轿子里,嘱咐夏荷中午拿过来,跟着苏浅念的身后进入学堂。
苏浅念坐横的第一排第三个,叶言熙坐在旁边,苏浅念不管理旁边任何人地吵闹,只顾自己拿竹简看了起来,叶言熙坐另一旁,心里:心静自然凉,不管旁边任何事物,只顾做自己的事,可造之材。
苏南齐看见自己的妹妹来了,只是坐着远处观望。
苏北卫自己一脸鄙视苏浅念,恶语道:“哟呵,这个不是那个扫把星。”
苏浅念无视他那鄙视的眼神,苏北卫站在她桌子前,无悲无喜讲到:“太子哥哥,何事?”
苏北卫准备用右手粗暴地捏她的下腭,
可被叶言熙抓住手腕,提醒:“不要认为,你是太子。为所欲为。”之后立马嫌弃地松开苏北卫的手,又像苏浅念一样,低头看书。
苏北卫扯叶言熙的衣领,以为叶言熙是苏浅念的侍读,不服气地说:“凭你这个身份,你信不信,本太子杀死你。”
叶言熙用扇骨轻打苏北卫的手。离开他的魔爪,淡定的讲:“国有国法,宫有宫规,记载有民众为国家君主,君民平等,做为君子,礼让于民,修身养德之人,贤淑横并。冒犯于民者,君思三月。”
表明讲苏北卫这种有身份的人还跟自己小身份的人不礼,说明他不大度。
苏北卫眼睁睁看叶言熙,心中解不了这火气,他知道宫规,可恶。不甘地离开,回到自己位置上。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蓝布衫瘦骨嶙峋的老教书先生拿竹简和戒尺上到讲台上,大多数的人都挺直身板认真听课,少数人(例如苏北卫为代表)趁老先生不理期间,做小动作。
老先生左手拿戒尺放在身后,右手拿竹简,大声津津有味,有情感地说出书上的其中的内容。
“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为在格物。”
书院里,书声朗朗,又跟他们对对子。
夫子又讲天于地,弘图志向,以及做人的道理,布置抄写,和感悟论文。就连侍读也一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