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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恨意(1/2)

酒精着实让人迷醉,排除第一口那种奇妙的口感,剩下的时间和冲矢还是很愉快的。男人之间喝点小酒,聊聊人生,快活的不行。男人很是健谈,明明之前从来没见过面,却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这个男人总是给了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并不讨厌。

说实话这种一拍即合的感觉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了,之前和我有这种缘分的人还是在组织里。可惜的是,那人竟然是个FBI间谍,前不久好像被Gin和Kir(基尔)联手做掉了,当初我还觉得有些感伤,毕竟知己难得。虽然这是单方面的知己。

他知我,而我却一直被他神秘的面纱而格挡在外。不过我对他没什么恶感就是了。我为组织做贡献并不是为了什么组织的繁荣,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在组织的地位而已。就连他的真名是赤井秀一这件事情也是他逃离组织才知道的。

当赤井秀一还是Rye的时候,他的威名在组织可是人尽皆知。加入组织的时间很短,地位却迅速地直追Gin。遭到了不少人嫉妒和嫉恨,我自然也是妒忌的,但是我曾经也读过Rye在组织里的任务档案,我心里清楚自己大概永远都没有办法达到他的高度。话说在七百码之外狙击高速移动目标正中大脑,这种技术确定真是个人类吗

我虽然爱酒,是因为迷恋酒精顺着自己的舌尖从喉咙顺下去的感觉,但是自身对酒精的容忍度其实并不高。喝烈酒过于着急的话,很容易就有了醉意。我第一次见Rye就是在酒吧喝的烂醉的时候。

当时情况其实特别好玩,我已经醉意朦胧,做什么事情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当初刚刚做完一个任务,明明主要的行动人员是我,可是最后我的功劳都被我的行动队队长全都夺走了。我也是那一次才知道自己原来一直都被压制,由于自己是 ‘Vermouth’ (贝尔摩德)儿子的身份被有心人挖掘出来后,其他人一直认为我是被亲人带着走后门进来的,一直给我安排的任务都是属于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天知道那个女人从来就没有管过我,我坐在吧台上一杯一杯地灌着酒,到后来已经头晕目眩了,但是心中的火气却无法消下去。我后悔得不行,因为心里清楚如果想要脱离组织,大概只有一种办法,就是死亡。

我坐在吧台上破口大骂,对着调酒师尽情叙述我的不满。大概也是职业素养罢了,调酒师脸上没有不悦的表情,却一句话都没有回复。我见没有回复,有些恼怒,右手一伸,环住坐在我右手边的人的肩膀,继续吐苦水。这个被迫听了我一个小时的苦水男人,就是Rye。

其实我早就觉得Rye不对,但是我是觉得,如果我真的深究他,我可能在组织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于是我保持沉默。他大概也是知道我对于组织没有什么忠诚度,所以有时候我们共同任务的时候也会稍微扶持我。

相处多了,就发现这个男人虽然算是组织的高层,但是却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融入这里。他也是因为自己的功绩而被人嫉恨,被人排斥,我不自觉地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主动接近了他。不过刚开始他还以为我是有目的的,后来大概是查清了我的背景,才开始不排斥我。

面前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和Rye超级的相似,要不是我知道Rye的死亡是Gin负责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以为赤井秀一起死为生,而且带着人形面具和变声器在我面前谈笑风生。

“藤原先生?我感觉你有些醉了?” 冲矢轻轻地晃了下我的肩,与赤井截然不同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炸了出来。我刚才是真的将冲矢的脸和吃惊的脸重合了起来…

酒精真的是害人不浅… 我喃喃道,“大概??” 这个状态大概是喝醉了?记忆渐渐回笼。糟糕… 我忍不住伸出手捂住脸,感觉自己的脸颊正在散发着热气,我刚才都说了什么,真tm太羞耻了。我才意识到我接着酒劲貌似把什么事情都说了,就连感情烦恼都道了出来,理智完全没控制住自己的嘴。

我竟然… 我竟然连床上的事情都说了,被别的男人压这种事情…TAT…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不敢再说了… 男人的尊严啊,感觉都被喝多的自己丢到宇宙去了。

还在我自我反省的时候,我听见门铃突然响了,“昂先生,你在家吗?”是一个女生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熟悉。

“在,稍等一下。” 冲矢站了起来,迅速走去前门将大门打开。

我有点好奇,冲矢这么一个人物,他的朋友圈又是什么样的?然后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那个女生走了进来,我才发现来的不只有一个人,是三个女生和一个男孩。而且三个人都是见过的。女生身上穿着帝丹高中的校服,其中两个女生我在波罗咖啡厅之前就见过,另外一个是个新面孔,而那个男孩…

我:“……”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上次我差点被刑警发现的危机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让我有些咬牙切齿。

那几人仿佛也没想过冲矢家里竟然还有别人,一瞬间场面极度尴尬。

“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了,昂先生?” 其中一个女生有些迟疑。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的事。既然有客人来了,我就不打扰了。” 我看了下手表,现在离开的话应该刚好能赶上安室下班回来。

我尽管喝的有些迷糊,但是目前我也没有想要再待在这里的意愿了,把在这里唯一碰过的被子意思地拿到了厨房,将上面的指纹全都冲洗了干净,然后用手背关的水龙头。我虽然知道这么做貌似没什么意义,但是冲矢的态度又有点迷。

冲矢将我冲干净的水杯放在了水池的底部,没有询问我这个奇怪的举动,“那我送你出去?”

我摇摇头,“没事,起码我还能走路,我家就在这条街背面问题应该不大。” 拿着剩下来的Scotch,说着便向外走去,我刚打开门,一辆熟悉的车在门口停着。

我身手够了够自己的后背,果然在那上面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定位。被酒精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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