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突然钻进了我的大脑。
降谷.....零?
貌似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还能想起来我的生命之中还有过这么个人物。一旦想起来了一条线路,剩下的记忆就仿佛被遗忘的时间一次性扔给了我一般,十岁前的记忆在我的脑中变得十分清晰,那个哭包的形象也不住不觉侵占了我的大脑。
那小子,现在估计也要快三十了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光阴似箭是真实的,二十年的岁月就只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之前两个屁大的孩子,都快要跨立而立之年。而我现在活得这副鬼样不知道那个哭包会不会再为我感到伤心呢?
不可能的吧... 我都不记得他了,那个小没良心的怎么可能会记得我。
尽管内心纠结无数,但是我也不可能在浴室待上个一天,我还是裹着浴巾,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安室抬起头来,将自己的刘海往上一揽,打了个若有若无的哈欠,眼角因为困倦而充满了水珠。他不甚在意地伸手擦了擦,这个动作让我不自觉地一顿,他放下了手中的书看向我,“我差点以为我要去浴室救你呢。”
自从我突然想起那个名字之后,记忆就开始错乱,安室刚才那个无意间抹眼泪的动作让我心里一惊,和记忆中的那个哭包一模一样。我开始上下扫视安室,浅茶色的头发,小麦色的皮肤,再加上他现在狼狈的形象总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再一眨眼的时间,安室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在想什么呢?”
“呃?没有想什么...大概。”
安室眯起了眼,“撒谎没有这么明显的,在观察我什么?我的伤吗?”
“嗯。”虽然特征都符合,但是他们名字都不一样。况且,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当年那个哭包突然间变成这副城府极深的模样,我自己都有些无法相信。我含在嘴里的那句,你有去过纽约吗?还是没能够说出来。
安室伸手拉住我的手,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拉到了床边,他没有像Gin一般粗鲁,而是扶着我坐了下来。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我帮你。” 他伸出手给我看,上面赫然是Gin给我的药。
我脸一红,伸出手示意安室把药给我,“不用你,我自己会弄.... 喂,你等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劲推到在床上,然后下面就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伸了进来。我的内心瞬间充满了绝望,是不是都听不懂人话?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下,发现双腿被压地很牢,就干脆放弃治疗了。
安室的手在我身体里探索,我也是因为药的清爽感不愿意有什么多的动作,就闭上眼享受,假装看不见就是了,反正我也打不过。我反抗的话,吃亏的还是我。万一下面被手指穿透的话,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肠道被外物穿透而被送进急救室的人。
我就这么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后面却因为安室不断的动作而感觉有些湿热,忍不住稍微踢了踢,“够了,我不要了。你拿出来好不好.... ”我感觉自己有些情动,毕竟是一个放在心间上的人,尽管自己的内心收到了些伤害,但是身体的反应还是最诚实的。
我感到自己的小兄弟隐隐有些抬头,然而我并不想让安室看见我这副因为他而失控的模样,有些难堪和尴尬。
安室完全没有听从我话的意思,手指依旧在进进出出,不但如此,他整个人还压了上来,呼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上,我被刺激到,兄弟一跳后面一缩,当即就不乐意了,“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你....” 我的话再次被打断了,面前放大的脸也是动情无比,深色的肌肤上透露着粉红,眼睛却是放松地闭合。唇齿相依,没有过多的动作,只剩下身后微小的刺激让我大脑有些迷茫。
“我后悔了。” 安室抬起身子,眼角含着泪,我的记忆再次错乱。
我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替他把泪珠擦掉,“你后悔什么了?”
“什么都是。”安室再次俯下身,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把腰带解开。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被贯穿,“这就是你后悔的方式吗?”我有些无语,却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安室边哭边运动着下.身的模样,还真的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谴责。我看着他有些被泪水浸湿的刘海,替他挽到了耳后。
他把头靠在了我的胸上,不断啃吻着我的皮肤,还伴随着一阵湿漉漉的感觉。
.....我彻底无奈了,又来这套还真是用不腻啊。每次和我吵架后都用这一招,我真的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那个男人是谁?是Gin吗?” 安室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让我停止了我的感伤。
“嗯....所以呢?”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直到我找过Gin的,但谁知道他突然用力挺动,直到深处让我有种被捅到喉咙的错觉,“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这是....”我觉得如果真的告诉他我去找Gin的原因,怕不是有些矫情。默默地闭上嘴,一言不发。况且我和Gin最后会发生关系主要还是我胆子大于实力,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显得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