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这个东西么?”
“这什么时候建造的啊?”
议论声越来越多,涂斐走到船长身边:“不是说我们是地球上最后的人类么?这为什么会凭空而起一道环形的城墙?”
船长也百思不得其解,面露疑惑的表示:“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工作量也不可能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啊。”
二土在身边开口说:“我记得,当时还有几万人类被带到了蓝曰星,你们说会不会是他们啊。”
众人听到这里才舒展紧皱的眉头:“可能是吧。”
“是啊是啊,说不定是发现地球可以居住了,回来了吧。”
“对啊,蓝曰星再怎么好也不是自己的家乡啊。”
涂斐皱紧眉头听着旁边的议论声逐渐增大,看着陆地也离自己越来越近。
船靠岸后,众人又恢复了脸上的喜笑颜开,踏上了久违的陆地,他们走到城墙门口,抬头看着面前这堵城墙,一边感叹一边靠近城门,发现门口还有穿着像雇佣兵的人守在门口。船长怀着忐忑的心慢慢的走了过去问道:“小兄弟啊,这个城墙是什么时候有的?”
雇佣兵眼神中藏不住的嫌弃看着这群穿着麻布衣的人:“几年前就有了,你们是谁啊?走开走开。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船长听到这里就不开心了,“我说你这个小兄弟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也都是人类啊。地球是人类的地球,你们这建的围墙是几个意思啊?合着是不让我们进去?”
雇佣兵看着人越来越多,本来准备开枪把他们吓回去,旁边却来了一个人和他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他立马换了一副嘴脸,“这样啊,我们知道了,对不住啊,刚刚有行为不适当的地方还多多谅解啊,你们现在是想进去?”
船长一众人点了点头:“对啊对啊。”
雇佣兵从那个人手里接过一打资料,对着他们说:“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城墙是为了保护人类的,然后我们是蓝曰星来的,我们老板呢为了重建地球美好的生态环境,在地球建了个事务所,事务所是新成立的,最近特别缺人员,你们想进去可以,来这里签个字,给你们分配工作啊,包吃包住,月薪保证和蓝曰星平齐啊,这都是我们宾利上将的心意,为了重建地球,他付出的心血是最多的,你们心里要常怀感恩,懂不懂。”
众人一听说有吃有住,还有工资,心想还有这么好的事情,船长二话不说赶忙点头拿着手指就开始往那些资料上摁手印。
几个雇佣兵分发着这些资料,看着越来越拥挤的人群:“别挤别挤,每个人都有份啊,摁完手印之后进门等人带你们去领生活用品啊。”
涂斐看着那城墙,上面还写着荣光纪元001年,穿过拥挤的人群艰难的找到二土:“二土,我觉得不靠谱,不然我们还是回去吧。”
二土收回抢资料的手说:“再不靠谱能让你送命么?回去,我才不要又回海面上带个几十年呢,有吃有喝有住还有工作,这么好的事情你说上哪找去啊,等着,我给你也抢一份啊。”
过了几分钟,二土带着抢到的两份资料和笔给了涂斐一份,剩下的一份留给自己,涂斐本来是不想签的,或者说是很犹豫,但是看着所有的人都在争抢这东西,再看看二土大花和梦玲都已经签好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在这份资料上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摁完手印之后雇佣兵收了资料让他们一个一个进去,进门之后一百个人站成一组,涂斐看到一个矮胖的男人穿着白色的军官服走了过来,心想这么好看的衣服被他穿着就是一个笑话,想着想着不禁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男人凶巴巴的抬头看着涂斐问道。
涂斐强行抑制自己的笑声:“没有,回到地面上太开心了而已。”
男人冷哼一声:“这都是宾利上将给你们的机会,你们要懂得感恩。”
涂斐看着那个地中海,以为自己这是进了什么洗脑组织,为什么人人都要说感恩那个叫什么宾利的。
男人颐指气使的对着他们说道:“我先带你们这一批进去,对了,我叫朗文思,你们叫我朗总就好,我会先带你们去领衣服,你们瞧瞧你们穿的这都是什么玩意?”他扯了扯涂斐的衣服,一脸嫌弃的说道。
“来,这衣服,你们一人领两套,然后在去左边的房间把衣服换上,再出来去上面写着医务室的房间,医生会给你们一人一个编号,这个编号就是你们以后唯一的标识,刻完编号之后你们就可以从后门去吃饭了,后天我们就会带你们去工作地点。”朗文斯站在办公室依旧一脸嫌弃的对着他们罗里吧嗦。
涂斐看着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大红色的工作服,衣服背后有两个超大的个黑色英文字母RG然后一把武装剑斜着穿插两个字母,字母外面还有镂空圆圈,圆圈被橄榄枝环绕。衣服左胸上也有一个小的图案。再加一双黑色短款马丁短靴,虽然质量确实是很好,但是这衣服,涂斐不由得心生嫌弃。
医务室里面传来一声:“下一个。”“下一个”
涂斐听到这句话之后走了进去,坐在白大褂前面的凳子上,他本以为编号会用笔写在手臂上,但没有想到他们是拿激光刻在自己的后右侧脖子上,“为什么要刻在这里,手上不是更好么?”
白大褂没好气的说了句:“当个难民还这么多要求。”
旁边一个小护士看着涂斐小脸微微一红小声的对旁边另一个女医生说:“这个小哥长得好好看啊。”
另一个护士小声的说:“要是不是难民就好了。”
另一个女医生咳了几声:“认真干活,不要聊天了。”
两个小护士低着头:“好的,抱歉。”
涂斐忍着脖子上的疼痛刻完之后就从后门离开了,走到楼梯间的时候,摸了一把脖子自言自语到:“这是刻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血啊?还有他们刚刚说的难民?是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