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被牧归荑直接送进了医院,养了好一阵才看不出痕迹。
不过这位任老板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又好面子,自然不好意思把这种强迫人家小姑娘不成还反被揍进医院的事到处宣扬。
之后没多久牧归荑又和碧澄解约去了怀风,任老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只能恨恨地铩羽而归。
不过不管心里怎么恨,对于生理上的疼痛,任老板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牧归荑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冷哼一声,任老板就是控制不住的一抖,两腿一软,险些跪下去。
当初牧归荑就是猜到了这位好面子的老板不好意思对外宣扬,动手的时候一点都没客气,就差没给他直接扒一层皮下来。
这也是后来碧澄坚决要逼走牧归荑的原因之一,显然这位武力值剽悍的人不是好难捏的主,不迎合金主也就罢了,见天儿地得罪金主爸爸才是更糟心的。
牧归荑正疑惑着碧澄的金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抬头就见秦桑迎上来,异常低头站在任老板身边,问他怎么了。
秦桑不止是当初她们几个中年纪最大的,也是个子最高的一个,只是她性子温吞内敛,显不出气势。
但眼下,秦桑将近一米七五的身高往矮圆的任老板身边一站,对比就无比鲜明起来。
本该是无比滑稽的景象,牧归荑看着却一愣,心下多少生出点悲凉,她静默地看着秦桑。
后者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就像是被烫到一般,又低下了头,不愿再多看牧归荑一眼,却也没再多问,只是搀着任老板的手,轻声提醒他进去。
秦桑的脸色很憔悴,眼下一圈青黑活像是好几天没睡过觉似的,面上的死气连厚厚一层底妆都没遮得住。
牧归荑好久没见过她,险些没认出人来。
这才几天——再联系到陆弦音先前提过的,秦桑对于余尽欢的过于关注,牧归荑心下忽地生出几分不安。
牧归荑站在门口发着呆,好半天没动静,直到后面跟进来的陆弦音一头撞到她的背上。
陆弦音捂着鼻子纳闷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刚刚进去的任老板和秦桑,脸色顿时一变。
但她也没有多言,只是推着牧归荑的背让她赶快进去。
举办庆功宴的酒店场地被布置成了一个标准的宴会场所,人来人往,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看着倒是似模似样。
一进门,陆弦音就拖着牧归荑蹲到了角落的沙发上,并信誓旦旦的保证这种角落不容易被人发现,还能全面的观察周围的人群。
牧归荑捧着杯葡萄汁不置可否,一边低头看着手机。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就不会在这种场所轻易尝试能够入口的东西了,捧着杯子也只是做做样子。
至于实际上,她是在看外卖,偶尔发一个截图给顾维桢问她想不想吃。
等到她们回去肯定已经很晚了,谁也没力气再做饭,倒不是直接用外卖解决。
顾维桢忙着工作,很久才会回复几个简短的字眼。
牧归荑也没太在意,反倒是为自己打扰到她的工作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坐下来又发了几张图之后就放下了手机。
旁边陆弦音一边观察着整个会场里的情况,一边絮絮叨叨发挥着话痨本色。
只要有陆弦音在,就永远不会让人有寂寞的感觉,尤其是在她八卦动力全开的时候。
陆弦音全场最关注的还是碧澄那边的人。
节目上秦桑那组表现很好,几乎可以说是一炮而红,碧澄这才分出一点注意力给这个糊了好几年的小透
明团体,有意让她们继续参加第二季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