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仅有宫中才能饲养的彩羽鸟,平日里用作给宫中大人观赏的小玩意儿。”
“这只便是朝雲那女娃娃宝贝了许久的大肥鸟,终于被我、老朽给弄到手了。”
“彩羽鸟肉质鲜美,煲出来的汤味道绝佳,是个适合烹饪的好食材。”
知弦一脸黑线的接过关着彩羽鸟的笼子道:“师父您老人家还真是轻功了得,皇城离这儿得有十万八千里吧。”
皇城坐落在7749千米外的京都洛城,皇族朝氏自六百多年前延续至今。
谢长天一脸得意道:“那可不,就等着弦女娃儿的手艺了。”
“徒弟知道了,师尊还有何事吗?”
“当然有,把手伸出来。”
知弦乖乖伸出手,一股阴冷的内力自掌心处送至她丹田,看样子老头修炼的该是某种邪功!
“你这怪老头,我以后可是要当女侠的人,你作甚给我渡这阴邪内力。”
谢长天狠狠给了她一记爆栗道:“小娃娃会不会说话呢,这是我门独一无二的圣法,别人千方百计都想夺去的东西。”
“越听越觉得是某些邪门歪道。”
谢长天笑而不语,眼神却飘向了她另一只手上提着的长剑。
“啧啧,看来流莹已经问世择主了,弦女娃儿你今后可得当心一些。有这等宝物在身,可得勤加修炼方能保得命在。”
“你这剑可得藏好了,别叫你那便宜师姐给看了去。”
“为何?”
“现下还不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今后你便会知晓了。”
知弦认真的点点头,示意谢长天放心。
“对了师父,你可知道那京都洛城的青玉宗?”
一提到青玉宗,谢长天又吹胡子瞪眼起来,他愤然道:“青玉宗?那都是一□□诈无比的小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你今后若是遇到青玉宗的人可千万别信他们一句话。”
“可不是都说,青玉宗是朝国第一名门大派吗?”
“傻丫头,可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咱师门才是最正经的存在。”
知弦怀疑的看向谢长天,这臭老头怎么一股浓浓的反派气息。
难道自己的女侠梦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吗?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老头是第一个给予她善意关怀的人,从前是,来到这里之后也是。
别的暂且不提,知弦早已将谢长天对她的知遇之恩刻在心间,这份温情无以为报。
“老头,你就不问问我这流莹剑是上哪儿来的?”
谢长天神秘一笑轻声道:“宝剑栖良主,莫问缘由。”
“这是莫大的机缘,亦是莫大的祸事。”好在,老朽还能护得住你一时。
“这剑,我该藏在何处?”
谢长天指了指包裹住她桃木剑的破布条道:“你莫不是不知道,这布条儿能藏住剑息?”
知弦挑眉,她只当这布条是抽到桃木剑时系统赠予的“剑鞘”,原来还有着等功效。
她将布条拆下来,将流莹收回剑鞘,一圈又一圈的用布条裹好。
这把宝剑霎时间变得黯然失色,再也看不出有何特殊之处。
“好了,事情交代完毕,老朽就先离去了,你也早点歇息。”
知弦看向即将泛起鱼肚白的天边,一脸黑线的应下。
她感觉自己没睡多久,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阿大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找出流莹的踪迹,只有她知道流莹已经被她吞进肚子里了。
只见阿大撕扯的力度愈发强烈,知弦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
她疲惫的睁开眼,阿大正站在一旁叫着她的名字,催促她起床。
“阴魂不散…”语毕,知弦倒头就睡。
阿大依旧乐此不疲的用剑鞘戳着知弦,催促她起身练武,却不想知弦的身后猛地传来了撕拉一声,她的亵衣被那道缝隙划破了……
由于知弦扭转身体的幅度过大,导致她胸部以下的亵衣被划开了大半,只得堪堪吊在半空中。
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近日的锻炼的效果不错,隐藏在皮肤下的曲线紧致柔美。
阿大一看这幅场景,唰的一下便转过身走出屋外,一边走还不忘催促知弦起身。
知弦苦恼的揉揉头,这个阿大今日怎的突然话多,还害得她弄坏了亵衣。
这床可是睡不得了,万一下一次划破的不是亵衣,而是她的宝贝身体怎么办。
知弦谨记着老头交代的要提防阿大,起身换了件衣裳出门去同她练武。
既要提防,老头当初为何要收她为徒呢?知弦想不明白。
想不清楚的事情索性不想,心中默念三遍没心没肺,能活百岁。
今日阿大提出的考核是要摘取一株长在悬崖峭壁间的药草,知弦腰部绑着细细的麻绳,双腿发软的看向崖底。
妈的智障,她有恐高。
阿大见她站着好久不动,便出声催促道:“若是一炷香内未能取回药草,罚你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一听这话,知弦暗骂阿大心狠,咬紧牙关托着绳子慢慢往下攀爬。
脚底不断有碎石滑落,听不见落地的响动。
岩缝间还有飞来跳去的蛐蛐儿,能供她攀附的岩峰并不扎实,而是充满了随时都有可能松动的迹象。
她悬着一颗心靠近了那株和阿大一样可恶的药草,用力拔下。
准备返回时她便对上了一双幽深毒辣的小眼睛。
有蛇,我晕。
……
站在崖边等候的阿大看到原本爬得还算稳当的知弦突然呈现自由落体,心下一紧。
她双手顺着麻绳往下落,脚下生风般蹬着崖壁,飞速接住了即将落地的知弦。
斗笠早已在空中便被大风吹走,知弦也适时的醒了过来。
与戴着银狐假面的女人来了个近距离对视后,受到二次惊吓的她陷入彻底昏迷。
她是谁,她在哪,这里是地府吗?否则怎么会有个人身狐面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