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习惯了？”

“改了。没有你，我不敢看，所以很多年没看了。”小雪低着头，眼神游移在杯子里的柠檬汁里，低低地说。

蔺枫迟疑了一会，朝小雪这边靠了靠。

“这些年……还好吗？”蔺枫偷瞄了一眼小雪，缓缓地说。

“不好。”小雪抬起头，死死地盯住蔺枫的眼睛，“没有你，我好的了吗？”

蔺枫看着小雪，半晌说不出话来，所有道歉的语言，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那次，在机场，为什么走得那么决绝？”小雪冰冷的眼神里满是委屈。

蔺枫撇了撇嘴，“我那次……”蔺枫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我妈妈走了。”蔺枫艰难地挤出那几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小雪扑过去，紧紧地，紧紧地抱住蔺枫。蔺枫将头埋在小雪的肩上

许久，蔺枫抬起头。

蔺枫用两只手端起小雪的脸，就那么痴痴地看着她。

“小雪还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

“什么事？”

“越玲和蒋明结婚了。”

“啊？”小雪瞪大了眼睛，“真的吗？为什么？”

“可能是累了，倦了吧！”蔺枫的表情复杂，“和错的人在一起比孤独还可怕。”

“越玲的脚怎么样了？”小雪的心里没有底气。

“按了个假的，走路稍微有点不对劲，但总体还行，看不太出来。”

小雪将手放在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小雪用手捶了一下蔺枫的胸，娇嗔道。

“我不敢。”蔺枫在小雪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不敢也不该再打扰你的生活。”

“蔺枫……蔺枫”小雪不自觉地呢喃着，“我就要你打扰……就要你打扰。”

蔺枫俯下头擒住了小雪的唇，疯狂地吻起来，小雪将两只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紧紧地环着蔺枫的腰，紧紧地，紧紧地，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雪辞了A市的工作，再次回到了蔺枫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