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地坐在门边的墙角处，狠狠咬着唇，没有眼泪，心如死灰。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并没有因为任何人的心情灰暗而有任何变化。

张局长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摸了摸旁边，没人，抬头看见了蹲在墙角像岩石一样冷冰的乐乐，脸上划过一抹满意的微笑。

张局长下床，走到乐乐旁边，乐乐忙把瑟缩的身子又往里靠了靠，张局长用手捏了捏乐乐的下巴，看着那张异常悲戚沉痛的脸，吻了吻，抱起来，扔到床上。

然后，他汲着拖鞋，走到门口，用大拇指在门上碰了一下，门刷地开了。

门外边一个服务员递进来一些衣服。

张局长拿进来，自己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然后又对乐乐说：“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乐乐不动。

张局长也不说话，上来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乐乐的衣服。

他把乐乐像塞一件物体一样塞进卫生间，然后把所有的衣服，包括他自己的，和床单被子全部收拾到一起包好，然后打开门，递给了门口早已等在那的一个服务员。

从卫生间出来的乐乐面无表情地穿上了张局长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出了会所的门，司机等在门口。

“张局长对乐乐说，小郝回去休息几天吧！先别去上班了，我就说你病了。”

初夏的阳光一如既往地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云朵染上了淡淡金辉，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乐乐在夏日暖阳下的楼宇前静默了一会，仅仅一晚上，她却仿佛已过了一百年，带上隐藏在心底的愤怒，仓皇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