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显而易见,凶手可能就是在这个通知集合的时间段趁四周无人行凶,后为了掩人耳目调整死亡时间造成不在场证明。
郝石一听,这矛头直接指向了他,毕竟听阐述的确只有他接触过死者,“不..我没有杀人..我通知完很快就走了,她那时候还活着!”
仅管这反驳听上去没什么说服力,但他相当有耐心的一直给自己辩解。
邱小跃望着自己的队友,抿嘴走到于印城身边,脸色不好看起来相当疲惫,靠近低声问,“你觉得凶手是谁?”
其实他想问凶手是不是他的队友郝石。
于印城黑色瞳孔微晃,默默看着地面,大脑思绪万千,片刻道,“我怀疑是郝石,因为我在现场发现了他掉落的纽扣,它就在椅子下面,可他刚才都没踏进过这房间一步怎么会有纽扣遗漏在这,我先暂时不想声张,希望你能替我保密,毕竟证据不足,我想明天再来看看这纽扣会不会消失,如果真消失了,那就说明他的确是凶手。”
于印城见邱小跃震惊的脸又说道,“你能把他叫过来吗,我想套一下对方的说辞,看看是不是我猜的那样。”
“好的。”
不出片刻,一双耐克鞋立于眼前,于印城抬头就见郝石紧张的握着双手,一脸莫测的模样,“找...找我有什么事?”
于印城带人走到偏僻的角落,眉间微微蹙起面色冷峻,低声传达,“是这样的,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凶手就是杜华,他在现场遗漏了一颗纽扣,那纽扣就在床底下,我还没想公开,因为证据不足,叫你过来的原因是希望你能保密并且做好警惕,我想明天再来看看纽扣会不会消失,接下来我会和大家私下沟通,你就保持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就行,那现在你能帮我叫浩叔过来吗?”
郝石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连忙点头保证自己会保密的,“那...那我们该..该拿他怎么办?”
于印城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看大家的意愿。”
“.....那我去把浩叔叫来。”
很快,浩叔也是一脸疑惑的被于印城带出人群,“怎么了?”
于印城神情严肃,压低嗓子说,“凶手就是邱小跃,我在现场发现了一颗凶手遗漏的纽扣,就在木桌脚的右上处,那枚纽扣经过我观察的确是邱小跃的,我现在没想公开,希望你也能替我保密,因为证据不足,我也只能私下和大家通知注意防范,那现在能帮我叫杜华过来吗?”
........
夜幕低垂,厂房内寂静无声。
品濯单手撑着自己斜躺在于印城的床上,眉眼慵懒,卷玩着于印城的柔顺黑发,“你今天和他们每个人说了什么?怎么唯独不给我开小灶?”
“我只是在放羊,就看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吃不吃这口草了。”
品濯微微上扬嘴角,“你是牧羊人,那我是什么?”
于印城闭着眼睛休憩,“你是牧羊拉出来的那坨天然粪肥。”
品濯哈哈大笑,笑的眼尾染了一层粉红,他抬手轻轻撩起于印城额前垂落的黑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百般无聊的用食指描摹着对方浓密的眉毛,指尖轻划那纤长的睫毛,笑道,“长得跟姑娘似的,还牧羊人呢,我看你做春风楼里的花魁倒是适合。”
于印城皱眉,微睁开眼睛,细长的眼眸朝身侧紧贴着自己的男人看去,“你可以回到你自己的床位上去吗?”
品濯冷呵,“没有我的保护,那你死了怎么办?”
“.......”于印城一笑置之,“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卡牌告诉我?”
品濯半仰着下巴注视着对方深黑不见底的眼睛,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在拉扯他,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妥,“那你吻我啊,舌吻。”
“......”
于印城静静与他对视,“认真的?”
“认真的。”品濯低声说,“亲了我就告诉你。”
“你喜欢我?”
品濯没第一时间能给出答复,视线划过对方那张丰润的下唇,喉结一动,暗着眸子在于印城的耳边吹热气,“.....玩玩而已。”
氛围寂静一瞬。
于印城的眼神黑的浓成一滩墨,沉默片刻在权衡得利,自己失去什么又得到什么,见品濯在一旁静等着自己,瞬间觉得也没什么可谓,这只是游戏,男人有什么敢不敢,于是再无犹豫侧翻反将品濯压在床上,五指握拳压在床塌上,单手捏着对方下巴,拇指按压他下唇瓣。
于印城低声说,“张嘴。”
话音刚落,品濯双手就环上了于印城的脖子,紧紧往下拉拽,张嘴伸出舌头主动舔进了对方嘴里,两人双唇摩擦吮吸,激烈的从双唇间溺出细微呻.吟,品濯不知不觉就将双腿分开扣锁住了于印城的腰,单手揉着于印城的后脑往下按,似乎想把对方彻底吞了。
品濯越来越不满足,嘴角溺出水渍,动作也越来越狂放,最后反将于印城按压在床上,自己坐上他的腰挎,揉捏着于印城的黑发,低头吻的毫不留情。
直到于印城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贴着他的肌肤从衣摆里钻了上来,被揉捏的心脏口处一阵酥麻,他立刻停止了行为,拉开身上的狗皮膏药,缓缓喘着粗气,眼神暗暗,“点到为止。”
于印城起身,拉开两人距离,对于对方企图再来一次的想法视而不见,“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你的卡牌信息了吧。”
品濯渐渐恢复原来的神态,虽然眼角的红晕依旧明显,他眼神变幻莫测,尤其是看着于印城的时候,“明天再告诉你,我困了。”
“......”
接着就看着品濯安安份份的下床朝一旁的铺位走去,躺下后就真的不再有任何小动作了。
好样的,可真是脸皮比城墙都厚!
于印城呼出一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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