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一直在坚持，但她心里却更清楚楼家现在就是一个分水岭，稍有不慎便会落马。</p>

“你，真的要去？”</p>

楼母的震惊都摆放在了脸上，楼韶白白净的小脸扬起一抹笑容：“嗯，昨晚不是和妈说好了吗。”</p>

带着不可置信，楼母再三确认。</p>

女儿是真的变好了？</p>

在女儿很小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宛若一个乖宝。</p>

但随着时间……不知道怎么，越长越歪。</p>

“好，好，好女儿。”</p>

楼母有些热泪盈眶，尽管只是一点微妙的变化，却是让楼母对此最欣慰的。</p>

长大了，懂事了。</p>

是什么让女儿变化发生这么大？</p>

她猜想昨晚的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p>

喝着粥，楼母抿了抿唇将想要说得话又咽回了肚子里。</p>

楼韶白当然看出了楼母的忍耐，放下吃好的碗率先开口：“对了，妈昨晚姓贾的给你打了电话。我让他回来签字。”</p>

“签字？”</p>

“离婚协议。”</p>

离婚…协议？</p>

楼母确实很早就想离婚了，但因为女儿的原因……她又不得不容忍贾儒和赵慧的存在。</p>

“嗯，妈你值得更好的人，贾儒配不上你。”</p>

楼韶白说得是心里话。</p>

“韶白……”</p>

楼母心里五味杂陈，她本来是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等到女儿的这句话，她突然想哭。</p>

外面再苦再累，或是再多的流言蜚语，在她看来都没有女儿一句话来得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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