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贴着双喜的屋子内,大红的帷帐上用金线绣着极其精致的花纹,桌上那对烧着的红烛被风吹得一晃一晃,一名美貌绝伦的女子身着大红色婚服坐在床前,含情脉脉地凝望着正在床榻上躺着,同样也身着喜服的男人。
唐靖醒来的时候内心完全是崩溃的,他万万没想到,那小小的绣球竟有那么大的气力,竟一下子就把他给砸晕了过去,砸晕了也就算了,为什么他在昏迷之中还被人一把扛进了这陌生的屋子里,而那王麟非但不加以阻挠,反倒还在一边嗑瓜子俨然一副准备看戏的状态,如今他被五花大绑在这床榻上,连动不能动,更别提跑路了。
“欸,美人当前,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兄弟,好好享受吧,我先在楼下吃两碟小菜,待会再来同你唠嗑。”
王麟隔空传音的语气着实欠打,唐靖心想,待我破了这眼下的困境,定当要打爆这厮的狗头。
于是唐靖佯装神色为难,语气惆怅,试图同那花魁谈条件。
“姑娘,我jio得这婚还是不结了好,你想呐,我已有心上人,这心,这肝,怕是哪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公子何必如此,小女子身在这风尘之地,早就抛却了七情六欲,如今只想寻个好人家,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公子虽有心上人,但这童子之身却未曾破,待过了今晚,公子尝到这床笫间的欢愉,再做考虑也不迟。”
“不姑娘,你这是强人锁男啊。”
唐靖惊恐,他可不想把处/男之身交代在这,他只想做一个风度翩翩,为沐翎守身如玉的清纯好狼人,但那花魁却一再坚持,甚至大言不惭道。
“公子,奴家可以迎男而上。”
只见这花魁神色无比认真,态度无比虔诚,紧接着,她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身上的喜服,露出了平坦而又结实的胸肌,唐靖见状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而后隐隐感觉到不对,又急急睁开了眼,呆滞地看着那花魁显露在空气中的,如同搓衣板平的胸脯和被半透明布料裹住的某处,那里有大雕蛰伏,尚未苏醒。
唐靖更加惊恐,心道自己这运气也太差了,然而没等他多想,那花魁却是凭空变出颗药丸来,强硬地给唐靖服下。
“咳......咳这是什么??”
“放心,不过片刻,公子便会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那时啊,您就是心中抗拒,身子也会相当诚实,公子尽管躺着便好,奴家自有办法让公子舒舒服服。”
“混蛋......快放开我......”
就在唐靖厉声拒绝却又无可奈何之际,一道剑光突然闪现,愣是将屋檐给掀了。
唐靖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只觉风中凌乱,那花魁却是从容不迫地站起身来,套上外衣后面色不悦道。
“来者何人?”
“来杀你的人。”
沐翎简直快气炸了,尤其是看到屋内这差点就要进行太阳运动的情形,更是火上浇油,言罢,他随即持剑袭向了那花魁,不由分说地开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