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啊，我发展的。下套给了他们两块巧克力。其实就是魔龙实验的种子咯。”

“你！”

“退下吧。”

萧然甩了甩头发，消失在了街的尽头。仁歼心里五味陈杂，流珞身边的人，没一个正常的，死的死，变异的变异，这些事，要是流珞知道了，会怎样……我又该如何保护吾王，路西法大人那边又该如何面对……

临近傍晚，仁歼满身尘灰的回到了山头。流珞的修炼早已结束，只是流珞一直不肯离开，说什么也要等仁歼回来，害怕一会仁歼回到这儿找不到人会着急。看到仁歼回来，流珞开心的扑了上去。

“对了，珞，问你个事。”

“好呀。”

仁歼搂着流珞，红着脸，用指尖点了点流珞的鼻头。

“你……会飞么？”

“呃……我还不会呢……”

“我可以教你吗？”

“好呀好呀。”

流珞龙型化，拍动着翅膀，脚爪用力蹬地。噗咚，腾空几尺，便摔在地上，满嘴是泥。仁歼看了看，摇摇头。流珞站了起来，继续尝试着。无数次跌倒，无数次站起。坚硬的龙鳞，渗出丝丝血红。

“珞，停一停，这样不行。”

流珞的鼻息沉重，体力消耗殆尽。仁歼龙形化，扛起流珞，往高空飞去。

“我要怎么做呀，仁歼，我找不到方法。”

“那，我把你抛下去，你自己再努力飞一下试试？”

“啊啊啊！我会死的吧！一定会的吧！你是准备做龙肉饼吗？”

“放心，最多成块，不会成泥的。”

“仁歼！你！啊——”

他俩穿过云层，一片碧蓝无际。仁歼放开手，流珞失重向地面跌去，他在空中努力翻身，笨拙的扇动翅膀。

“尾巴也要用起来，保持平衡。”

仁歼陪在流珞身边，流珞逆风而行，克服重力，用尽身体，去尝试那从未想过的事。地面，就在眼前，一头栽下去，结果会是……

唰——

如轻风般，仁歼把欲坠的流珞抱在怀中，降落在地上。

“不行，我……”

流珞因为失重感，瘫靠在仁歼的胸口。

“我带你飞。”

仁歼腾空，那在天际之间，拉着流珞的双爪，牵着他，似蹒跚学步，一点点，一点点的让他适应。双翼有规律的舞动，龙尾随着风，摇动。

仁歼放开手，让流珞自己在那云层中穿梭。他们，在夕阳下，交错而拥，两条强而有力的尾，交织，脖颈相靠，盘绕交相飞舞。彼此，交互着温度与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