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唉，自己挖坑自己跳，能有什么办法。

穆倚乔没什么开学恐惧症，该上学就去上学，放学还会去打工，两不耽误。由于工作时间只有晚上，咖啡厅白天的时候比假期萧条得多，老吴十分郁闷，却也没法子。

开学典礼上，段琅若作为新校长发表了一段演讲，穆倚乔还以为她能说一些不同于以前校长的那些老古董似的话，没想到也差不多，听得她打哈欠。

课间又是郑亚纪的八卦time，但都不是穆倚乔关心的part，她更想知道段琅若和柯楚盈的事。

两个女人真的能成为恋人，一起做那样的事吗？还是说她们只是玩玩？穆倚乔不自觉地开始想到林语蓁。

林语蓁帅气又可爱，而且也很喜欢她，可上次问的时候，林语蓁说她不是那样的喜欢。穆倚乔很纠结，这种事明明不该想到林语蓁的，但她就是会往林语蓁身上想。

一定是她认为林语蓁太优秀，没有男人配得上她。

“小穆，小于妈叫你去办公室！”有人在门口喊她。

“知道了。”

小于妈在英语办公室，现在中午都去吃饭了，没什么人，她把穆倚乔拉到角落的办公桌旁，紧张兮兮问：“小穆，你告诉我，你和新校长熟不熟？”

穆倚乔一愣，说：“不认识。怎么了吗？”

她跟段琅若只是打过照面，不算熟，说不认识也不算错。

小于妈看起来左右为难，有点担心：“她点名要你去校长室，说有话要和你讲。”

段琅若能有什么话要和她说？穆倚乔想不到，只有见了面才知道。

校长室很简洁，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书柜里满满当当，墙上挂着附庸风雅的字画的样子。段琅若正在等她，面带微笑。

“假期过得怎么样？你的资助人递交了免补习申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穆倚乔点点头：“挺充实的，我得打工，就出去找了份活。”

“没有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吧？”

段琅若不像是探究的样子，但穆倚乔也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让她知道，只是说：“没有，假期很开心。”

和林语蓁一起炸厨房，开两个人的生日party，逛吃游玩，是她活了十八年最开心的时候，没有之一。

段琅若似乎放松下来，从办公桌一摞厚厚的书的最上面拿过一张宣传单：“这里有一份省里下达的助学计划，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宣传单上的内容其实和林语蓁的想法大同小异，也就是空闲时间去社会实践，以此来换取助学基金，能赚到的钱远远不如林语蓁这边给的多，但可以拿一些省里给的荣誉奖励。穆倚乔不太需要奖励，她对这些没兴趣，她的眼里只有钱，正当工作赚来的钱。

于是拒绝了。

段琅若并不强求，但还是想让她接受：“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穆倚乔的态度很坚决：“不了。”

“那好吧。”

如果获奖了，对穆倚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段琅若很想让她接受这个助学计划，但她自己不想的话就算了。

临走的时候，段琅若叫住她，对她笑笑，说：“加油，明年焰阳就靠你了。”

穆倚乔眨眨眼，不置可否，觉得段琅若有点奇怪。

为什么单单找她呢。

回教室的路上遇到柯楚盈，穆倚乔乖乖问了好打算继续往前走，忽然发现柯楚盈在看她，目光中意味深长，但她没感受到什么恶意。

今天这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啊。

和林语蓁说起的时候，她还有点烦躁，穆倚乔不愿意成为焦点，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被人放在中心位置，这让她有点不安。

林语蓁心里明镜似的，一边安慰她，一边埋怨段琅若太过着急。哪有刚上任的校长就和某个学生套近乎的，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古代的段琅若一定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现代的段琅若还是操之过急了。

同姓名同长相，却并非同一个灵魂，说到底，壳子还是那个壳子，瓤则不一样了。生于古代大户人家的孩子都从小就学会算计，而现代世界没那么复杂，最多也不过是生意场上的来往交战，他们和林语蓁不一样，林语蓁是活了两世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段琅若、柯楚盈……”

穆倚乔自从回来就念叨这两个名字，边念叨边做作业。毕竟高三不能像以前那么浪，她决定稍稍做一下那些没什么难度的题目。

林语蓁被她念叨得精神紧张，给她温了杯牛奶搁在桌上，说：“做不进去就不要做了，休息一下吧。”

穆倚乔摇摇头，把做完的题目拿给林语蓁看，林语蓁拿来答案一对，一个错误的都没有，有点哭笑不得。

“你到底在烦恼什么呀？”她问。

穆倚乔喝了一口热牛奶，皱皱眉：“两个女人真的可以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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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第二弹，是我蠢了，我忘了定时间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