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两个人都有点尴尬，周扬翻个身，背对着陈然，“不知道。”

“啊？那......你身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要是真做了，那肯定会有后遗症的，但陈然现在并没有什么感觉，那只有可能是另一个人了。

周扬脸烫的不行，用被子蒙住脑袋，不耐烦的应了声：“没有！”

“没有？真的假的？”陈然怀疑的看了眼，“要是有不舒服可要跟我讲啊，别硬抗，我们可以去医院看看或者想想其他办法，毕竟我这第一次在上面，也没有什么经验，要是........”

“你他妈说什么呢！”周扬猛地把被子掀开，“我都说了没有！你想哪里去了。”

我想哪里去了？陈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两人昨晚上做的孽，都这样了，他能不多想吗，周扬注意到陈然的视线，连忙用被子遮住上身，“别想了，什么都没有。”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真有什么事，可别赖我啊。”陈然长舒了一口气，瞥了眼周扬，“你也是那个啊？”

周扬想也没想就否认了，“不是。”

“不是？那你昨晚是怎么硬起来的，还有我身上这怎么回事？”陈然指着自己的胸前的痕迹，兴师问罪，“是就是呗，我又不要你负责。”

“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周扬从床上起来去浴室，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陈然左等右等也不见周扬出来，终于不耐烦了，过去拍浴室的门，“出来啊！害怕什么？我们都成年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躲的。”

里面没有回声，陈然靠在门上，脸色有点难看，又伸手拍了拍门，“你要躲也换个地方啊，我尿急！快出来！”

门从里面被打开，周扬腰间围着浴巾，正在里面吹头发，“谁躲了，我在洗澡，你要洗吗？”

“当然洗啊！不过洗之前我需要先解决一下内急。”陈然也没顾忌还有个人在吹头发，脱了裤子直接方便起来，周扬有些不自在，关了吹风机，出去了。

“喂，头发还没吹干，怎么就走了。”陈然回头叫住周扬，故意逗他，周扬回头瞪了眼，“就你屁话多，你洗吧，我先走了。”

“诶诶！别走啊。”陈然提起裤子追出去，拽住周扬，“你要去哪？我们一起走啊，别丢我一个在这啊。”

昨天跟何成那么说话，周扬想起来还挺难过，但又不太好意思回公寓，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出去再看吧。”

“你不去你何成哥那儿？”

周扬摇摇头，很诚实道：“不去，昨天吵架了。”

“吵架？”陈然撇撇嘴，“真是巧了，我昨天也跟子启哥闹翻了，你说他俩是不是想过二人世界，故意这样的啊？就是为了把我俩给支开。”

周扬想了想，“不会！我们就算在，他们想过二人世界还是会照样过。”

“你——”陈然被这句话噎的说不出话，只好摆摆手，“算了，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啊。”

周扬点点头，坐在床头。

陈然怕周扬反悔，脑袋又从门里面伸出来，警告道：“不许走啊！”

“不走，快洗吧你。”周扬转身去找手机，昨晚上出高考成绩，周素肯定想尽办法联系他呢，果不其然，手机一打开，全是周素的未接电话。

周扬挠了挠脑袋，总要经历的，于是硬着头皮拨了回去，“喂，妈。”

“欸，周扬啊，成绩查了没有？怎么样？”

“嗯——查了。”周扬闭着眼睛，心里一横，算了死就死吧，“320。”

“呵，发挥倒是挺稳定。”周素讽刺了一句，又问：“你现在跟你何成在一起没？”

“啊？”没有想象中的臭骂，周扬倒是挺意外，“这成绩，你就没有要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