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搭着飞机从北京来到南京,变得了的南北,不变的是温度。刚从机场出来的路瞻歌就被热出一身汗,还好及时找到了借的车。
“喂,刚到,刚找到,热死我了。”
……
“知道了。”
……
“当然有。”
……
“好,明天请你吃饭。”
……
“拜拜。”
四个人上了车,路瞻歌打开空调,还没等温度降下来,突然想到吴握愚怀孕了。转身问“周医生,这个温度行吗?别让握愚着了凉。”
“没事儿,天气太热,我还怕她中暑呢!”
路瞻歌开着车子出了停车场,将车子汇入车流之中。
“瞻歌,你说实话,从S大调到J大委不委屈?”吴握愚好奇地问。
路瞻歌看了看后视镜,“按道理讲,无论是学脉还是遗存,南京均胜于北京;但是南北文化总得有个交流是不是?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走不走对S大都没什么影响。”
“你可真是谦虚,说起来,当年握愚要读研究生的时候,曾经请教过汪羽卓先生,但是汪老师说他那年招生名额满了,怎么说也没要我。”吴握愚现在想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你是哪年的研啊?”
“xx年。”
“那可不是我的关系,我比你晚两年。”
从上了车就没说话的夏安也此时察觉不对,“你留级了啊?瞻歌?”
路瞻歌看了看夏安也,“啊!我们本科要念5年。我学习再不好也不至于留级啊!”
“好吧!”
“钱禠白是你认识吗?瞻歌。”
“四百啊,巧了,她是我室友,不过她是做清史的,这两年也做了些成绩出来,好像今年就可以升教授了。”
“可不可以介绍给握愚认识?”吴握愚聊的激动,身子往前探。原本靠着座椅的周可温连忙跟着往前移,小心翼翼地护着吴握愚。
路瞻歌看了一眼后视镜,周可温的细心她还得多多学习啊!“你坐好,明天她就来了。一会儿回去咱先在公寓里吃个饭,我从北京带了烤鸭过来。下午就先歇着,反正咱还得在南京待好几天呢,不急这一时半晌的。晚上请你们吃饭,明早咱再出去逛去。和禠白约的是明天晚上。”
没想到路瞻歌的提议却遭到了吴握愚的反对,“不不不……”吴握愚拒绝的很干脆,“握愚今天下午想去六朝博物馆。”这句话说的很小声。
路瞻歌点点头,“不过这你得问周医生,周医生要是不同意,我就恕难从命了。”
“可可可以的吧?”
“你需要多休息,小乖。”周可温揉揉吴握愚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