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丢的分？”克劳德的思维诡异的拐了个弯。

“速度。”特洛斯说道“Master打了6分，因为他觉得一个常年坐在椅子上的人不能那么完美！”

“...其实是妒忌人家可以满分，对吧？”克劳德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特洛斯发出一声‘啧’，不耐烦的说道“正解。”

克劳德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我的分值是多少？”

“3、4、4、4、4、4。”特洛斯说道“智力3分是因为Master不肯承认自己养大的小鬼会是个傻蛋，你的年龄摆在哪儿呢，所以力量能量发射以及战斗技能还可以拯救一下，但是耐力——就是你的身体素质除非意外否者是不会改变的，最后关于速度方面——”他皱起眉头“从你的翅膀外形和耐力中是可以判断出来的，4分是你可能达到的极限。”

“要安慰我一下我的成长空间还是很大的吗？”克劳德干巴巴的说道。

“呵。”这种包含了冷嘲热讽以及鄙视和某种能气死人的高高在上的发音简直和洛基如出一撤。

克劳德忍不住磨了磨牙：好想咬死他怎么破！

“到了。”特洛斯看着那颗星球外的黄褐色星云层说道“哪里就是收藏家居住的地方，除了Master要的东西其余的都不要动。”

“能有什么？”

“比如天龙星的皇室成员？”特洛斯玩笑道。

“不可能，灭霸把天龙星屠了二分之一，皇室成员就只剩我一个‘基因调和’出来的实验产物。”克劳德一点也不相信他会连那么遥远地方的生物也会收集到。

“我想你还没有明白‘宇宙元老’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俄耳？”

“有长进，能分出我和特洛斯的区别了。”俄耳命令驾驶员把飞船停在边界“我们无声无息的潜入尾随他们。西芙的感官非常敏锐。”

“她上过战场吗？”克劳德问道。

“上过，有时候跟着弗丽嘉做护卫，但大多时候跟着托尔。”俄耳回忆道“在最初的时候Master因为拒绝成长西芙就已经是一副成年女性的形态了，那个时候反对奥丁的声音还未彻底熄灭，亚尔夫海姆就曾是其中之一。那些光明精灵的弓箭手非常厉害并且和矮人有着良好的合作，因此矮人在这场战争中选择了中立，同时比起崇尚武力的阿斯加德人亚尔夫海姆的精灵们还很擅长动脑子。”

“然后呢？”

“Master促成了黑暗精灵对光明精灵的暗杀，亚尔夫海姆的精灵王后因此丧生，就此，阿斯加德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俄耳说道“没人感激过他的努力和付出。”

克劳德沉默不语。因为很多时候战争分不出对错只有输赢。

“等到战争结束后所有人都在歌功颂德雷神的伟大事迹谁也不成对Master有过一句赞叹，一句都没有，一个词都没有。”俄耳叹息一声“那个时候Master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外表太小了所以才被忽视……”

“……没有谁是从一开始就邪恶的……”

俄耳的话散落在了空气里，克劳德同样沉默，因为他知道：也没有谁是从一出生就知道自己不被期待——虽然他常常自嘲自己是实验联合的产物但幼年时也期待过父母的爱。是的，他并不是天生的冷血乐天派，把身上的痛苦当做快乐来，用语言的力量掩饰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一直等到灭霸来到天龙星屠族也没等到他所期待的东西。

但是我并不怨恨他。克劳德看着宇宙中的星星：如果不是他我恐怕会在这没有结果的期待中走向绝望然后毁灭世界也不一定呢。

So——

能遇到您真是一件好事，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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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我改写规则了吗？我是个好人吗？

②我为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