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老一边推搡一边躲闪，整个身子蜷缩在了床头。

李源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脖颈、腋窝、腰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手在她身上游走而变得急促，手过之处，慢慢变热的触感，让她嘴唇变得略微干涩。

“哈哈~哈哈~李源你给我停下来”婆老胀红着脸，粗喘着气，不断扭曲着腰肢，挣扎着要李源停手。见李源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变本加厉，一只手从她睡衣的下摆伸进去，触及到她发烫的皮肤，慢慢的从她的背滑到了胸口，瘙痒变成了抚摸、摩挲，冰冷的手触及滚热的胸口时，让婆老打了个寒颤。

“别闹了”婆老突然呵斥道，因为生气的瞪圆着眼，娇羞中带着点点泪光，制止着李源的行为。

李源的手刚听到呵斥，猛得从睡梦中惊醒，像触电一样迅速收回，然后沉默的躺在床上，没有再说话。

婆老回过神，发觉刚刚说话太冲了点，凑过来解释“奶奶睡着了，我怕打扰到她”话语声中带着点委屈。

李源无奈地看了看门的方向，侧着身往床边靠了靠，假装要睡了。

婆老见李源仍然不理她，自己也觉得无趣，也背过身，面向墙的方向。

等到夜半三更，感觉到婆老的呼吸已经归于平稳，李源睁开了眼，一道略带凄凉的隐忍的目光在月色中想得格外的孤独。她悄悄的起身，穿上拖鞋，走到窗户边，窗外月光照在石板地上，泛着惨白的光。

她坐在了窗台上，细长的手指从椅子上的外套兜里掏出一包烟，点着，窗外树影摇曳，静得可以听到屋内婆老平静的一呼一吸，萦绕的烟雾，笼上她忧郁而悲伤的眼，心中的悲凉涌上心头。

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丧失理智，幸而婆老把她从疯狂的边缘拉回，不然自己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她想得到她，是的，这种渴望像压抑已久的火山，越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压抑，越是有一种蓄势待发，急不可耐想要爆发的冲动。

可是如今虽然外界都似乎已经公认她俩，而此刻婆老的心思，她却一直捉摸不透，她们俩从来没有说过爱啊。

烟一只接着一只，烟雾浓郁的熏着她的眼，熏得她眼睛有点发酸，一滴晶莹的泪珠在她的眼里打转，她开了开窗，让烟雾随着夜晚微凉的风，散去……散得去的烟雾，散不尽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