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时光总是短暂的，灵魂的愉悦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张让人留恋的柔唇便匆匆告别。

来不及回味其中美妙滋味，樊离赫然发觉自己身体的状态恢复了巅峰，梦魇所遗留的黑暗力量全然消失。

“这是……”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是来自于路西法实验，一万名实验孩童中，只有我存活了下来。他们称我为天使！”

感受着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樊离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教皇，我相信教廷会在你的手中走上正确的道路！但是你在位的期间，甚至死后的很多年里都会受到大多数神职者的唾弃与辱骂。你做好准备了吗？”

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的女孩，樊离突然有些不忍心。

“你这是在小瞧我的觉悟吗？”

贞德大方接过樊离递来的长袍，将那足以让无数男人疯狂堕落的完美身躯遮掩起来。

大概是场面太过旖旎，羞涩的贞德感到一丝不自然。率先走出了马车，微风下金色秀发肆意飘扬。

“刚才那是什么力量？需要很大的代价吗？”走下马车的樊离追问道。

贞德摇了摇头：“那是天使的初拥，其中一个作用就是免除一切不洁状态。”

“那么其他作用呢？”樊离很好的捕捉到了初拥的强大。

“其他作用……”贞德说道这里突然露出了一个顽皮的笑容：“你自己以后慢慢体会吧。”

樊离：“……”

“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想必接下来你需要好好修改一下自己的人生计划了。我们日后再见。”

黑袍随风招展，贞德没有回头的扬了扬手臂，马车匆匆离开，留给樊离的只有一个洒脱的背影。

樊离的身影相对于马车越发渺小，直至消失不见。琳娜这才开口：“殿下，那可是你的初拥，您可能会因此终身止步在第四阶位！”

贞德苍白面容下是难以掩饰的深深疲惫，她所付出的代价远远没有樊离看上去那般轻松。但是从始至终她的神情坚定，不见一丝动摇。

“我深知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无力描绘出他心中所视的世界蓝图，但是他不一样，我相信他能够做到。用我个人的境界换取世界的进步，难道不划算吗？”

琳娜神情动容，眼神中生出无比敬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谦卑的低下头颅，单膝跪地。

“您当真无愧于圣女的称号，您的胸怀足以媲美星辰大海。

琳娜愿意为您献上一生，时刻追随左右，至死不渝！”

嘹亮的宣誓声在狭小的马车中荡漾，编织成一曲最美妙的旋律。